陳默直接無視高勝天,從另外一邊走到我的床邊,“安安,我現在馬上要去查獲這批軍火,不能夠陪在你的身邊了。”
我聽到陳默這麼說,有些尷尬但是也沒有說話。要知道高勝天現在就站在我的身旁,當著高勝天說這些話,陳默是擺明了不想給高勝天麵子。
陳默見我不說話,他也不著急,“安安,等這件事情處理完了之後我還是會向你求婚的。我已經想好了,就算是再怎麼拒絕我也無所謂,我陳默這輩子就隻愛一個女人。”
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說陳默什麼好了。好在陳默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說完這些話之後將自己的腰板挺得筆直,就像是要出征的丈夫對妻子一樣,向我敬了一個軍禮。
等到陳默走出病房,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高勝天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沒想到他居然還給你求過婚?”
怕高勝天覺得誤會,我連忙解釋了一句,“我已經拒絕了,在玫瑰花海。”
“哦。”高勝天也不知道心裏到底在想什麼,隻是看著我。
被高勝天看得有些羞怒,我被陳默求過婚我幹嘛要和他解釋?
“我不是看不起陳默,我隻是覺得他那種求婚的方式很沒有新意,所以沒有答應他。”
也不知道我這種算不算是死鴨子嘴硬,高勝天也沒有追問下去,隻是將手中的蘋果遞給了我,“諾,別解釋了我知道的,吃蘋果。”
站在門口的高武雖然很不想打擾我們,但是現在時間已經這麼晚了,他還是伸出手敲了敲門,“安姐,現在已經快晚上十點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回萬花坊?”
在高武的眼中,與其坐在醫院裏什麼都不做,就等著醫生來查查房,還不如回到萬花坊。我對著高武微微一笑,在經過這一次的事件之後,我已經徹底對高武放心了,將他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來看待。
我也是和高武一樣的想法,對著他點點頭,示意他出去,我要在病房裏換衣服。而高勝天卻是死皮賴臉地賴在病房中不走,不過也沒有對我毛手毛腳的。
坐在車上,看著熟悉的道路。本來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地方了,但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或者說命運就是這麼的有趣。我和高勝天精心計劃了那麼多天,竟然還是回到了這裏。
晚上十一點左右,正是萬花坊生意最火爆的時候。來來往往的客人,一輛又一輛跑車的引擎轟鳴聲,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覺得欣慰又熟悉。
我從吉普車上下來,站在門口的兩排看場子的齊刷刷地對我點頭,“安姐。”
我對他們一點一點回應,臉上的表情始終是淡淡地,好像孩子流掉之後也帶走了臉上的一部分肌肉。
萬花坊並沒有因為我的短暫離開而受到什麼影響,梅雪她們都不知道我遭遇了什麼事情,隻聽高武說我好像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去醫院躺了一會兒。
酒廳、浴場、包廂,今天的萬花坊好像比以前要火爆很多。
梅雪幾乎是從人堆中擠過來的,她穿著一身藍色的經理服,手中拿著的文件夾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哪個公司上班的白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