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蔣雨琪的聲音,陳默這才將注意力從我的身上投向蔣雨琪。陳默什麼話都沒說,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蔣雨琪,像是看一個小醜,或者是不重要的花花草草。
蔣雨琪被陳默這種無視的態度給激怒了。但她也知道陳默不是陳祺,蔣家對陳祺來說可能很重要,對於陳默,隻不過是一個世家而已。兩兄弟一個從商一個從政,所需要的幫手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蔣雨琪沒有辦法,隻好伸手指著我,“這個女人是勾引你大哥的小三,現在你還抱著她?”
陳默聽到小三兩個字,一向儒雅溫柔的臉沉了下來,“安安比你要純潔許多,請你不要再汙言穢語。而且這一次你找安安麻煩的事情我陳默記下了,以後自然會找蔣家要一個說法。”
蔣雨琪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你說這個妓、女比我純潔?”
嘭!
一聲槍響讓躲在陳默懷裏的我一顫,我抬頭看去,陳默緊緊抿著嘴唇,而剛才還環抱著我的右手平舉著手槍,正對準蔣雨琪的方向。
陳默竟然對蔣雨琪開槍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緊接著我就朝蔣雨琪的方向看過去,隻看見蔣雨琪臉色煞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尿了褲子。
陳默見目的已經達到,將手槍收了起來。他看了周圍的混混一眼,皺了皺眉頭,“我們走。”
陳默帶著我上了越野車,其餘的三名士兵才不管陳默剛才對誰開槍。在軍隊中,隻看軍銜。蔣雨琪沒有軍銜,不是軍隊係統的人,而且還找了這麼多人要來傷害我。
在這三個軍人的眼中就屬於對社會有威脅性的犯罪分子。不要說陳默隻是開槍嚇唬一下她,就算是將她就地槍殺了他們也不會多說什麼。
那些小混混們早就在陳默開槍的時候徹底啞火了。他們都是認識蔣雨琪的,更知道蔣家在大理的地位。這樣的小公主那人都敢開槍,要是自己亂動的話還不被步槍打成篩子?
因此當越野車開動的時候,除了擋在越野車前麵的小混混主動讓路,其他人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被陳默誤會一槍給崩了。
陳默心疼地摸了摸我的頭,好像我在外麵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安安,以後不要到處亂跑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為了找你我都快要將整個南方都給掀起來。”
我不知道陳默在南方的勢力究竟有多大,但我知道陳默這個人從來都不說假話。剛才情急之下投入他的懷抱,結果現在陳默對我做這些親密的動作我反而有些不太適應。
我對於陳默是種什麼樣的心態我自己都很難說清楚。毫無疑問,陳默是讓所有女人動心的優秀伴侶。但從內心深處,我覺得我配不上他。就算他喜歡我,我想他喜歡的也不過是參加夏令營的安如善,而不是現在坐在車裏的田蜜。
也許是注意到了我的情緒變化,陳默很善解人意地沒有再多說什麼。我們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在車後,我不問車會往哪裏開,他也不問我在大理的時候都發生過哪些事情。
就這樣不知道坐了多久,坐在前麵的一名士兵看了眼後視鏡,“少校,我們被人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