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平常的時候,一個小姐去警察局投案那就是一個笑話。
畢竟小姐本身就是一個犯了罪的人,你天天通過自己的**來獲得金錢,躲著警察都還來不及,更不要說主動找警察投案了。
但是現在的北海市完全是不一樣的。就好像之前高勝天被抓起來我這邊派人去救他。看起來隻是獨立的一個事件,但那也隻是在我的角度裏是這樣而已。無論是鬼爺還是高勝天,或者陳默,他們都知道我做的這件事其實是整個大棋盤上麵的一步。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知道月容如果去投案自首將會對我們萬花坊造成多大的損失。鬼爺雖然是混黑道的,但他在白道肯定也是有勢力的。別的不說,站在鬼爺身後支持他的田家在北海市的能量就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我讓梅雪指揮萬花坊的人在附近找,務必要把月容給找到,而我則帶著高武往這附近的派出所一個個的問過去。好在之前陳默還給了高武一個軍官證,有這個證明隻是簡單地詢問所有的警察都是會配合的。
一個派出所,兩個派出所……
連續找了好幾個派出所都沒有月容來投案的報告,我有些慌了,難道說我之前的猜測都是錯誤的?
高勝天看我這幅表情,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我,“不要急如善,你的推想應該是沒錯的。隻不過那個小姑娘之前見識過你的能量,應該不會就在這附近投案吧。”
高勝天一句話就把我給點醒了。我開始站在月容的角度去想,想象如果我是她,我會在跑到什麼地方去投案。剛要有一點頭緒的時候,從派出所外麵又走進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霞姐。
霞姐看見我在這裏好像並不是很意外,她將雙手抱在胸前,“喲,沒想到萬花坊的安小姐也在這裏,高老板也在啊。”
高勝天冷冷地看了霞姐一眼,沒有說話。要是高勝天以前在鬼爺那邊的時候,霞姐敢這樣陰陽怪氣地和他說話,高勝天已經叫人把霞姐給輪了。但是現在他離開了鬼爺,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自然也就沒有去和霞姐計較這些事情。
霞姐見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有些掃興地揮了揮手,“算了,看安小姐這副表情,就知道這裏肯定也不是了,我們走吧。”
我的眉頭一挑,上前一把拉住霞姐,“你說什麼不是?你們也在找月容?”
霞姐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是啊,我們也在找那個小騷、蹄子,要是安小姐你知道她的下落,告訴我們一聲好不好?”
“你找我的人幹嘛。”
霞姐無視我陰沉的臉色,微微側身,將我抓住她的手被弄掉,“你的人?你的人還會跑到局子裏來捅你一刀?不過也的確應該是你的人,她竟然指派四個小混混來刺傷我的頭牌水花。現在水花還在醫院裏躺著,你說我應不應該找她?”
聽到霞姐這麼說我就明白她的用意了。高勝天讓我和那四個人斷絕關係,這樣一來霞姐就算是抓到了那四個人,髒水也潑不到我萬花坊的身上。但如果將他們四個定義成為受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小混混,那麼整個情況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