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我這種想法實在是太過天真了。從一開始月容就沒有配合我的意思,既然如此我幹脆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將月容的初夜給毀掉。
就算是我這樣做,也不能夠說我更加成熟了。事實上如果是紅姐,我相信紅姐不會這麼浪費。她會在夜不眠公開競價,一個嫩雛,第一次就能夠接受一切玩法,可以拍照,可以群p。這樣的條件說是百年難得一遇也不為過。
隻要把這樣的條件給掛出去,我相信也會有富家子弟願意來玩,也舍得花錢,二三十萬是很有可能的。
但我終究還是沒有這樣做,因為如果我這樣做,毀的就不是月容的人生,而是她這個人。
甩了甩頭,將這些繁瑣的事情都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去。不知不覺地我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高勝天這一次沒有和我搶老板椅,而是自己乖乖地跑到沙發上去做好了。即使已經和這個男人這麼親密了,我有時候還是搞不懂高勝天的心裏究竟是在想什麼。他的一舉一動好像都是頗有深意的感覺。
咚咚咚。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我叫了一聲進來,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高武帶著一個小姐從門外走了進來。
高武從那名小姐的身前讓開,好讓我看見這小姐到底是長什麼樣子,“安姐,這是按照你的吩咐南哥那邊送過來的人。還沒有調教過。”
看著站在辦公室中間的女人,高勝天忍不住對我翻了一個白眼兒。我知道他想要說什麼,因為不管怎麼說,眼前的這個女孩兒都和之前的月容太像了。不是長得像,而是氣質像。
高勝天現在的心裏肯定在想我是一個大變態,要不然怎麼會老是喜歡調教這種小姐。
我才不管高勝天的心裏在想什麼,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小姐的身旁挑起她的下巴看了看,“你叫什麼名字?”
“藍藍。”
我點點頭,將手從她的下巴挪開,“藍藍,你還是個處吧?”
藍藍怯生生地點點頭,這種直截了當的問話方式讓她有些不適應。她臉紅紅的,偷偷看了高勝天和高武一眼。
“你這樣的矜持很好,是吸引男人的好手段。但是你要做好覺悟,因為你進了我們萬花坊,那麼這就意味著你和那些良家小姐沒有什麼關係了,你明白嗎?”
藍藍的臉一白,咬著嘴唇低下頭。
我也不和她多說,直接告訴高武將她現在帶到會議室去。那裏有一個藍藍的前輩正在接受懲罰,相信她在看了這個前車之鑒後,就算是想要跑,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到底夠不夠分量。
高武帶著藍藍走出辦公室,整個辦公室又安靜了下來。高勝天就像是冷眼旁觀的人,坐在沙發上有些心疼地看著我,“如善,以前你不是這樣的,這麼多年你到底經曆了什麼?”
我輕笑一聲,將叼在嘴裏的棒棒糖給拿了出來,“經曆了什麼?我想想看,綁架,毆打,強、奸,**?”
我沒說出一件事,高勝天的眼皮就要跳一跳,當我說到強、奸與**的時候,高勝天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雙目通紅地看著我,“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