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高勝天一點都不客氣。他朝著講台走了過去,看了一眼講台上麵放著的銘牌,大聲地念了出來,“鍾文。看來你是鍾南山的親戚吧,是不是鍾南山這就準備吃掉禹都市的白道了?”
鍾文的嘴角抽了抽,他的臉色陰沉下來,低下頭,在高勝天的耳邊輕聲說,“高勝天,你現在就嘚瑟吧,反正你也沒有幾天蹦躂了。”
要是換做之前,高勝天說不定會快意恩仇地直接將鍾文給爆頭,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現世報。但是高勝天沒有這樣做,他隻是輕笑一聲,對著我揮了揮手,指了指旁邊的空位。
明白了高勝天的意思,我和高武老實不客氣地走過去在座位上坐下,商丘還很有禮貌地地將會議室的門給關上了。
這一下整個會場的氣氛就更尷尬了。多了我們這一群不速之客,鍾文站在講台上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要是說些警察係統裏的機密,豈不是自己將重要的情報泄露給我們了?要是說些鼓舞人心的話,高勝天又像是看小品一樣,在講台下麵笑出來。連續被打斷兩次,鍾文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心思了。
就在所有的人都在大眼瞪小眼的時候,會議室的門又被人給推開了。這一次鍾文學乖了,沒有先發脾氣。他算是明白了,現在這個時候,敢不敲門就把會議室的門給推開的人,都是他拿著沒辦法的。
本來我隻是無聊,聽到門口有動靜,就下意識地朝著門口看了過去。誰知道一轉頭,就看見陳默從門外走了進來。
陳默穿著一身白色的洗軍裝,將他整個人都襯托的英武不凡。說實話,陳默是我從小到大,唯一一個覺得穿白色衣服不會難為情的男人。
其他的男人穿白色的衣服,要麼是太娘炮了,要麼就是本身的氣質配不上白色這個純潔無暇的顏色。
但是陳默不一樣,他就像是最為完美的存在。不管是外貌還是整個人的氣質,好像就是為了白色這個顏色存在的。
陳默推門進來,看也沒有看站在講台上的鍾文一眼,而是在會議室中掃視,好像是在找什麼人。在對上我的目光之後,陳默露出了一個安心的笑容。
就是這個熟悉的笑容,讓我整顆心都化了。之前的恐慌與不踏實,好像都被陳默的笑容給托了起來。陳默朝著我們這邊直直地走了過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同樣穿著軍裝的護衛,隻不過是黑色的,和陳默形成鮮明的對比。
“安安,你沒事就好。”
我的臉不知道怎麼就紅了,眼眶還有些濕。好像這些天在禹都市受到的委屈都想要告訴陳默。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坐在我旁邊的高勝天就像是小孩兒一樣,伸出手摟住我的肩膀,將我整個人摟到他的懷裏,“陳默,我們雖然是合作夥伴,但是我不欠你什麼。你不要一上來就勾搭我女朋友,我會打你的。”
聽到高勝天說些有的沒的,我害羞地低下頭,伸出手在高勝天的腰間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