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是想創業對不(1 / 3)

江永康笑捏捏她鼻尖:“還不明白嗎?”

陶毅連忙翻開第二頁輕聲念:“第一條,晚上不準超過十一點回家”那上麵密密麻麻,再翻開下一頁,又是密密麻麻一大串。

江永康湊去親吻她的臉,不一會兒就堵住了她的嘴。

“嗯”陶毅用力推開他,“弄這個幹什麼?”

江永康再吻住她:“乖乖,聽話。”

陶毅掙紮:“什麼年代了還家規?”

江永康就是不放:“家規不分年代。”

陶毅被吻得心顫顫的:“這”

江永康往下吻。

陶毅投降。

甜蜜的婚期過得很快,江永康繼續上班,陶毅繼續找工作。

沒幾天,江永康夜半一點才回到家。

聽到鑰匙聲響,陶毅拿著“家規”到門口等著。

“老婆還沒睡啊。”江永康開門進來,臉上的笑看起來有些傻,這是喝得差不多了的樣子。

陶毅一看就知道了,她舉起手中美麗的筆記本:“不準超過十一點回家!”

江永康笑著關門,扶著那門把手換鞋笑著道:“那是老婆的家規。”

“你”陶毅瞪眼,“你什麼意思?”

江永康笑著摟摟她,晃著身進客廳:“就是你要遵守的家規。”說完往沙發上癱,“老婆,給我弄杯蜂蜜水解解酒,喝喝得有點多了。”

“什麼?”陶毅怔了怔,眼一閃追進去,舉那筆記本,“你的意思是說你不用遵守?”

江永康手撫在額頭上:“是呀哎呀頭疼,快給我弄蜂蜜。”

陶毅氣得直拍那筆記本:“不公平!”

江永康在那裏哼哼叫:“哎呀頭疼頭疼老婆,我送你一句話,男女不可能平等。”

陶毅翻眼,把那筆記本扔茶幾上:“那你自己弄蜂蜜水吧。”說完轉身就向主臥走。

“又生氣?”江永康倒是快,撲去抱住陶毅往裏推,那手很不老實地摸他想摸的地方。

“哎你幹什麼?”陶毅掙紮。

江永康吻住她:“你說呢?”

陶毅擰眉:“你還沒洗澡髒死了”

江永康咬她耳垂:“那我洗澡你就去弄蜂蜜水還有不許生氣了。”

陶毅:“你耍無賴”

江永康扯她的衣服:“那不洗了。”

陶毅又投降:“好好,你洗澡我弄蜂蜜水。”

江永康壞笑:“還有不許生氣。”

陶毅無語翻眼:“好。”

江永康滿意地笑,親她一下:“那我去洗澡。”說完晃著身往浴室去,“給我拿毛巾。”

陶毅再翻眼:“哦。”

完事之後,陶毅卷在江永康懷裏:“老公,不要弄這什麼家規好不好?我該做的事能做的事我肯定會做,不需要這條條框框,你這弄的還隻是我來遵守,感覺怪怪的。”

江永康似乎快醒著了:“老婆你聽話”

陶毅推他:“你先別睡,我們好好說說這個事。”

江永康那已經打呼嚕了。

“老公!”陶毅再推,可回應她的隻有呼嚕聲。

陶毅閉閉眼,重重拍那肩膀一下。

江永康沒有一絲反應,仍然呼嚕聲不停。

這一夜,陶毅輾轉難眠。

周五晚上,陶毅和舊同事聚會,她緊趕慢趕,到家門口十一點零五分。

她長長呼一口氣開門。

江永康門神一樣杵在陶毅對麵,那臉色極不好看:“幾點了?”

陶毅心一慌,輕輕關門,輕輕道:“十一點五分。”

江永康:“什麼舊女同事啊?有什麼好聊的?你這到底是和舊女同事吃飯還是和舊情人吃飯?”

陶毅抿抿嘴不作聲,低頭換鞋子。

江永康可火了:“聾了嗎?”

陶毅把包和手機放在鞋櫃上淡淡道:“和舊女同事,不信可以給她打電話。”說完她就向衛生間去。

江永康追去:“跟我來這招?你心裏有鬼是吧?”

陶毅進衛生間洗手:“那就打唄,手機在那裏。”

江永康哪裏丟得起這個麵子?他氣道:“你違反家規第一條!”

陶毅走出到客廳拿紙巾擦手:“才過五分鍾,又不是上班。”

江永康氣炸了,說了幾句不太好聽的話。

陶毅怔在那裏,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她苦笑向主臥去。

江永康又追去:“你什麼意思?你這什麼態度?”

陶毅開衣櫃,無奈歎一口氣:“好了,別說了,我下次注意,保證十一點之前到家,這樣可以嗎?我要洗澡了。”

江永康向她指指:“沒有下次了,再有你就進不了家了。”

陶毅淡聲應:“知道了。”說完就要出門。

江永康攔住她:“言不由衷。”

陶毅強忍著,看著他認真道:“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江永康滿意了,轉身向客廳去:“哎一會兒煮個麵,我餓了。”

陶毅翻眼:“好,知道了。”

像是補償陶毅似的,這一夜江永康十分賣力,鬧騰到天亮才罷休。

第二天中午。

前一刻還陽光普照下一秒就傾盆大雨、電閃雷鳴。

陶毅落湯雞似的回到家,見那陽台的衣服東一件西一件在地上,她怔了怔,她看一眼在客廳看電視的江永康,她都有氣無力了:“老公下雨你不知道嗎?”

江永康這才往門口看:“淋雨了?”他放下遙控站起身快步到陶毅麵前,“你怎麼不帶傘?”

陶毅手裏還拎著兩袋子菜,見江永康沒有要接過的意思她往裏走一步放在隔斷廚房的廚櫃旁邊:“沒帶。”

江永康就甩著手站在那裏:“沒帶可以買呀,菜市場沒賣嗎?”

陶毅打個噴嚏,換了鞋向衛生間去:“半路上下的雨。”

江永康哦一聲走回客廳繼續拿起遙控在那裏換台。

陶毅從衛生間出來又進主臥拿毛巾準備洗澡,關衛生間門之前她實在忍不住對客廳那裏道:“老公,下雨了為什麼不收衣服?”

江永康一怔,好像這才想起家裏還有個陽台,他猛地轉頭看向陽台,怔了怔,他轉回來看陶毅,他說得很輕鬆:“多大的事兒,重新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