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
“好看就承認好看。”他伸手拉她到身邊，刮她鼻尖，“你剛才看我，眼睛亮了一下，以為我沒看見？”
“……”
天冷，莫一航鬧著不要衝澡，夏淼用自己的腳盆給他接水，讓他坐在馬桶蓋子上泡腳，她站在洗手池前洗臉。
她皮膚很好，用洗麵奶洗一下就幹幹淨淨的，透著一點點粉紅色。
莫一航支著下巴看她，那個時間裏，心裏很靜。
他從來沒有遇見過一個女孩子，能夠讓他的心這麼平靜，平靜的好像就這樣就走完了一生。
“你看什麼？”
夏淼轉頭就見莫一航直直的盯著自己看，那樣的眼神讓她心髒莫名緊張。
摸摸自己的臉，她問：“我臉上沒洗幹淨？”
“過來。”他聲音沙啞的叫她。
夏淼走過去，剛走近就被他攥住手腕一扯。
驚呼一聲，她跌坐在他腿上。
“你！”她的手按在他肩上，嚇死了，“幹什麼啊？”
“別動。”他警告，摸摸她的頭發，“淼淼。”
“嗯？”
“我……”
忽然頓住。
莫一航心底驚慌。
他剛才差點出口的話，竟然是，他想說讓她嫁給他。
怎麼會突然想到這個？
瘋了嗎？
“怎麼了？”夏淼還在等他說話，等不到，奇怪的問：“你怎麼了？怎麼不說了？”
“沒什麼。”他拍拍她，讓她站起來。
覺得他怪怪的，可是又看他好像沒有要接著說下去的意思，夏淼隻能帶著好奇就這樣算了。
*
真要待著，莫一航是真的沒有那麼多時間，待了兩天，他就要回不二城了。
夏淼可是知道折騰一趟不容易，莫一航這麼快要回去，她心疼。
但是心疼也是偷偷在心裏心疼，嘴上她是說不出來的。
下午的火車，她送莫一航去車站。
“你要吃什麼嗎？”
這回，關心的輪到夏淼了。
莫一航笑著搖頭，抱抱她，“不開心？”
夏淼忽然有點想哭。
她埋頭在莫一航胸前，不說話，但是手臂倒是緊緊的抱著他的腰，使勁兒，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感覺心揪在一起的疼，她恨不得把莫一航變得小小的，就這麼放在自己口袋裏。
莫一航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親親她的耳朵，“既然這麼舍不得我，不如早點回不二城？”
“嗯。”夏淼很快的應聲，仰起臉，看著他微笑的臉。
歎息一聲，他低頭親親她，“別這樣，你這樣我就沒辦法走了。我會忍不住想要把你打包帶走的。”
咕噥一句，那就帶走吧，夏淼馬上被莫一航麵對麵抱起來。
雙腳離地，她瞪大眼睛。
莫一航皺著眉，“不要亂說話，我告訴你。”
“……”
“我現在可經不起撩撥，你要是不想真的被我打包帶走，就不要撩我，懂？”
“哦哦。”
“嗯。”
放下她，時間也快到了。
膩歪起來，時間總是不夠用。
莫一航咬牙，推開她，距離她兩步遠，“行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