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茜茜一怔，低下頭，有點不知所措。
“知道了。”蘇鷺天說道，“請楊總進來吧。”
於茜茜頷首出去，出去之前，又是看了一眼肖溪。
肖溪說道，“你的助理看了我兩眼了。”
“嗯？”
“你助理，暗戀你的助理。不對，是明戀吧？”肖溪說。
她說完，蘇鷺天彎唇笑，“怎麼，你也吃醋了？”
肖溪說：“我還真的沒有。不過你要是希望我吃醋，我可以吃一下，滿足你的自尊心。”
她這張嘴，真的是……
蘇鷺天無奈失笑，捏了下她的嘴巴。
肖溪嘻嘻笑，正在這時，敲門聲再次傳來。
“請進。”
門應聲而開，楊晨看見肖溪，愣住。
肖溪舔了下唇，從蘇鷺天身後走出，無視蘇鷺天擰的打結的劍眉。
走到楊晨麵前，她微笑說道：“聽阿姨說，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看看，是真的好了。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
她說著，生疏甚至客套的套話。
楊晨雙手在身側握緊，隻覺得手腕已經結疤的地方又開始隱隱的作痛了。
可其實，也不是那裏疼。
是心裏疼。
要不是在蘇鷺天麵前，他早就……
呼出一口氣，楊晨說道：“謝謝關心。”
同樣也是客氣的語氣。
肖溪真心希望，這就是楊晨對她的態度。
回頭，她微笑對蘇鷺天說，“那你們先聊，我出去等你。”
蘇鷺天點了下頭。
肖溪就出去了。
她一走，楊晨還望著門口的方向出神。
果然，沒有那麼容易就放下。
蘇鷺天歎息一聲，叫他，“楊總。”
楊晨回過神。
“楊總，請坐吧。”
看著蘇鷺天，楊晨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
蘇鷺天也坐下，問道，“楊總，不知道關於初稿的事情，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如果有哪裏不滿意，盡可以說出來，我們可以一起……”
“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打斷蘇鷺天的話，楊晨沉聲說道。
該來的總是來了。
蘇鷺天頓了下，說道：“沒多久。”
“你知道的，是吧！”楊晨冷笑，看著蘇鷺天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大卸八塊似的，“你知道的，肖溪是我的女朋友！”
“楊總，今天我們是談公事，私事，我希望……”
“她是我的女朋友！”楊晨再次咆哮道。
之前，他都可以忍耐，都可以偽裝。
但是如今，讓他親眼看見兩人在一起了，肖溪還那麼甜蜜的笑著，他怎麼還能忍下去？
那樣甜蜜的微笑，那樣的笑容，楊晨發誓，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是沒有的。
她的眼睛在發光。
她就那麼喜歡蘇鷺天嗎？
好吧，既然如此，蘇鷺天蹙眉，既然如此了，他也不需要逃避。
“楊總，你和溪溪已經分手了。現在，溪溪是我女朋友。”
“你！”楊晨瞪著蘇鷺天，怒火中燒，“她是我……”
是啊，他們已經分手了。
真的可笑了。
楊晨無話可說，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
蘇鷺天想，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邊了，索性就清清楚楚的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