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他雖然無意識，可還是每一句都回答。
肖溪打了個哈欠，看著他，眼皮也慢慢開始上下打架。
“蘇鷺天。”
“嗯？”
“我不笨，我要是笨，怎麼會喜歡你。你那麼好。”
她說完，閉上眼睛，沒多久就呼吸綿長，睡著了。
蘇鷺天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她。
那一刻，他眼底的情緒是洶湧的。
手也攥緊了她的手。
低頭，他看著她的手。
這隻手，他絕對絕對不會再放開。
絕對不會。
……
秋天過去，冬天到了。
不二城的冬天也不會很冷，隻是早晚會比較涼。
肖溪從外麵跟著肖蒼山晨跑回來，一身粉嫩的運動裝，梳著馬尾，額頭上滾著細汗，臉頰白皙透著薄粉，看上去特別的青春靚麗，富有朝氣。
顏雪從廚房出來，看見他們父女兩個說話，笑著說，“收拾一下過來，準備吃飯了。”
“好。”肖溪脆生生的應了，對肖蒼山做了個鬼臉，跑上來去換衣服了。
肖蒼山走向顏雪，拉住她的手，視線還落在肖溪離開的方向。
顏雪捏捏他的手指，“肖先生夠了吧，這麼好看嗎？”
“我們的女兒當然好看了。”肖蒼山非常傲嬌的說道。
顏雪失笑，附和著：“對對對，肖先生的女兒最好看了。”
“你說我們溪溪這麼好看，怎麼……”
話到這邊，欲言又止。
顏雪明白肖蒼山接下來要說的，一笑道：“好了好了，我做了你喜歡吃的，快點過來看看。”
果然，肖蒼山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過去。
如今的肖蒼山已經褪去了非常多的棱角，整個人暖了很多。
這些都是因為顏雪，還有他非常愛的女兒們。
隻不過，這兩個寶貝女兒，一個比一個不讓他省心啊。
房間裏，肖溪在跟蘇鷺天發信息。
發完了，她裝了手機下樓，進了餐廳。
顏雪給她盛了一碗粥，微笑說，“趁熱吃。”
“好。”
肖溪坐下來，喝了口粥說道：“老爸，明天我們稍微晚一點出去吧，今天太早了，我都沒睡夠。”
“行。”
顏雪輕笑，看著他們父女兩個，眼神溫柔。
上午的課程結束，肖溪跟劉子婷挽著手從學校出來，一邊走一邊商量中午吃什麼。
“肖溪。”
突然，劉子婷拉著她停下來。
肖溪疑惑，順著她視線看去，一愣。
“他怎麼又來了？”劉子婷低聲，“要不我們走吧。”
“都看見了，怎麼走？”肖溪歎息一聲，“你等我一下，我過去。”
說著，她要過去。
劉子婷一下拉住她，“要不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哎喲，可不用。他還能吃了我？”
肖溪失笑，拍拍劉子婷，“你等我。”
走過去，肖溪在楊晨麵前站定。
“有事嗎？”
距離近了，肖溪才發現楊晨有點奇怪。
他眼底都是血絲，下巴也有很多胡茬，看上去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
“你沒事吧？”肖溪關切的問道。
楊晨舔了下幹澀的唇瓣，擠出一抹笑，“沒什麼，我……”
說話的時候，他聲音都是沙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