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殷小米搖搖頭。
“真要回去了？”
“嗯。”
她不能不回去。
徐圖歎息。
到底是別人的事，她也沒有權利和資格過問太多。
“小米，我看得出來，你很愛顏先生，對嗎？”
殷小米看顏蘇木和看林尋的時候，那就是兩種樣子。
看顏蘇木的時候，她的眼睛是亮的，亮的像是天上的星子。
人家說，這個世界上有三件事無法隱藏。
咳嗽，貧窮，還有愛意。
一個人愛另外一個人，其實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隻是殷小米這份愛，明顯有著鮮為人知的複雜在。
“不管怎麼樣，你現在懷著寶寶，要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寶寶，嗯？”
這話說到殷小米心坎裏了。
她反手握住徐圖的手，認真用力的點頭，“謝謝你圖圖姐，謝謝你對我的照顧，我會的。以後有機會，我會回來看你和遙遙的。”
“好啊，反正我們離得也不是特別遠。別回去就斷了聯係，嗯？”
“嗯。”
晚點，顏蘇木和殷小米回到公寓。
摸摸她的頭發，他說，“今晚早點休息，我們明天回涼城。”
殷小米沒說什麼。
從他們重逢到現在，真要說起來，她其實沒有跟他說過幾句話。
她在生氣，他知道。
殷小米從浴室洗漱出來，就看見他坐在床上。
時隔這麼久，他們今晚要躺在一張床上嗎？
“過來。”顏蘇木說。
殷小米踟躕著，過去了。
他拉她坐下，接過她手裏的幹毛巾給她擦頭發。
他擦的特別認真，幾乎是帶著一種殷小米說不清道不明的虔誠在裏麵。
殷小米舔舔唇，終於受不了，拉住他的手，“好了。”
顏蘇木扶著她的肩膀。
殷小米扭頭看著他，想了想，才說，“顏蘇木，你讓我跟你回去，然後呢？”
他勾起她肩頭的發絲，“嗯？”
“你說你要娶伊米。”
“……”
“顏蘇木，你說過你要娶伊米了。”
“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他還是不肯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都這樣了。
她沒有想過用肚子裏的孩子去要挾什麼，比如得到名分之類。
可是……
她也不能讓肚子裏的孩子不明不白。
“顏蘇木，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回答。”
“什麼回答？”
“如果你要娶伊米，如果你的想法沒有改變，我希望你放開我。”
“放開你？”顏蘇木眯起眼睛，聲音冷了幾分，“要是我放了你，你想去哪裏？想去誰身邊？林尋嗎？懷著我的孩子去林尋身邊？”
“你！”殷小米氣的瞪圓了眼睛。
顏蘇木卻一下子把她推倒，壓在她身上。
當然，他懸空身體，沒有真的壓到她。
四目相對，她眼底是驚慌失措。
“你，你起開！”她推他。
顏蘇木彎唇，忽然吻了下來。
“唔！”
他霸道的吻著她，不容許她拒絕。
甜美的感覺一下子席卷，顏蘇木修長的手指鑽進她的衣服裏，貼著她滑膩的肌膚遊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