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小女孩。
我讚同道:“是的,梧城就雨雪繁多!”
沒一會兒我手機有個來電,是赫冥打的,我當著易歡的麵接起,聽見他懇求我道:“嫂子!拜托你咧!幫我和阿徵在二哥的麵前說說好話吧!我們兩個人現在過的日子可苦了!”
我察覺到坐在我對麵的易歡臉色有點不太自然,我盯著她問:“我怎麼幫你們說好話?”
易徵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二嫂,我和赫冥每天都在這兒和他關著的那些人打交道,日子無聊透頂,你趕緊讓二哥將我們放了!”
聞言我笑問,“你們被關著的?”
赫冥快的回我,“怎麼能呢?我們在這兒守著那些人,這種日子本就無聊透頂!!”
我敷衍說:“那我晚上吹吹枕邊風!”
“拜托你了,我的嫂子咧!”
赫冥掛了電話,我盯著臉上喪失笑容的易歡解釋說:“這些都是我未婚夫的朋友。”
“嗯,他們挺有趣的。”
我在茶館裏待了沒多久便接到季暖的電話,“笙兒,他臨時有事要離開,我打算隨他一起離開,因為他說可以幫我治療臉上的疤痕!”
“行!有什麼事等回來再說!”
“嗯,我回梧城再聯係你。”
晚上的聚會就此取消,我給席湛了消息說了這事,他回我道:“嗯,晚上我會回家。”
我放下手機心裏突然感到一陣失落,我不太清楚究竟在失落什麼,很莫名的一種感覺。
我隨意的問易歡,“你爸媽呢?”
她道:“在國外定居呢。”
“哦,我好無聊。”我說。
“唉,我也無聊。”
……
甘霜站在窗台看見席湛下了車,神色是那般的冷酷無情,與那個男人真的是如出一轍!
可惜他並不是那個男人的親生兒子!
甘霜轉過身回到了病床上,麵容雖然蒼白,但那股雍容華貴的氣質由內而外的散!
她精致了一輩子,活在權勢頂端了一輩子,沒想到現在卻被一個小丫頭給踩在頭頂!
她的兒子,她憑什麼便宜給那個女人!!
席湛推開了門,他還未走進去便聽見躺在床上的人追憶的說道:“那個人曾經是愛過我的,他說我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妻子,是席家唯一的女主人,他知道我愛格桑花,還特意到海拔很高的青藏高原上親自為我采摘,作為幸運花在我們結婚當天布滿了婚房!湛兒,那時的我真的以為他是愛我的,真的是這樣以為的!”
席湛抿唇,不知如何勸慰她。
因為她的執念深到無人可勸!
見席湛沒有說話,她無奈的吐了口氣問:“湛兒,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很薄涼?”
男人漠然回道:“未曾。”
“湛兒,我很想念他。”
“母親,為何不放過他?”
聞言她問了個席湛致命的問題,“倘若有一天時笙和顧霆琛破鏡重圓,到時你會放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