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席湛按摩問:“那該如何?母親不能平白無故的吃這個虧,得解決了她的心結。”
席湛睜眼望著我,“你想替母親報仇?”
我笑著說:“是,我是她的兒媳婦。”
我是甘露的兒媳婦,她的榮辱自當由我守著,而且她還是我親生父親的當家主母。
在席家的這些年都是她對外的。
而甘霜不過是承了一個名頭。
這麼多年為席家嘔心瀝血的是甘露。
席湛決定道:“明日我便以你的名義起一場聚會,邀請那些婦人以及她們各自的兒
媳婦,包括女兒,該怎麼做你應當清楚的。”
我親了親他的額頭,眯眼笑道:“這是自然,在打擊人方麵我從來都是遊刃有餘的。”
席湛勾唇,“我清楚。”
他清楚什麼?
清楚我的伶牙俐齒嗎?
“你想說我伶牙俐齒?”
席湛道:“我見識過,你從不服輸。”
是的,他見識過我麵對溫如嫣和葉挽的場景,知道我不服輸不肯吃虧甚至以牙還牙的性格,明天我定會為我的婆婆討回公道。
“二哥,我定不辱使命。”
……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率先給薑忱打了電話吩咐他調查甘露昨天見過的那些貴婦,我在廚房裏做飯的時候薑忱回了我電話,“資料都準備齊全了,還有些東西要給時總,我過來見你,晚上陪著你和席老太太一起參加。”
我和薑忱認識多年,我們互相了解,我清楚薑忱要過來自然有他要過來的道理。
“嗯,我在席家老宅。”
早上吃飯的時候席湛留下了甘露。
他道:“母親傍晚再回梧城吧。”
聚會下午開始,正戲得甘露觀看。
甘露詫異的問:“湛兒怎麼提這個?”
“我以允兒的名義邀請了你昨日見過的那些婦人,下午見麵時允兒會給你一個公道。”
甘露抓緊了筷子,“其實不必……”
席湛凝著眉打斷甘露,冰冷的嗓音解釋道:“母親是席家的當家主母,從前是,現在也是,這是毋庸置疑的,隻不過席家的當家家主從你的兒子換成了你的兒媳婦而已。”
甘露的眼眶裏又蓄滿了眼淚。
她看了眼席湛又看了眼我。
我握住她擱在飯桌上的手背道:“媽,你是席湛唯一的母親,也是我尊敬的長輩,況且這麼多年我的父親都是以你為席家主母。”
我微笑道:“絕不能讓你受任何恥辱。”
甘露並不習慣我的碰觸,她收回了手道:“謝謝你們……”
薑忱中午到的老宅,一身西裝革履,手上還拿了兩個禮盒,我將兩個孩子給了席湛便隨他進了房間,他向我彙報道:“昨天席老太太見得那幾個貴婦都是桐城有名的家族夫人,我特意調查過昨天的事情,她們當中屬宋夫人和謝夫人最為過分,直接懟的主母。”
“那下午的聚會主要打擊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