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悟問:“就因為這個?”
“或許時總覺得這沒什麼,可在墨總的心裏他一直怪自己傷了你,他無法原諒自己。”
原來墨元漣是因為這個疏離的我。
我吩咐薑忱,“你在這裏侯著。”
“是,時總去和墨總聊聊吧。”
我暗歎道:“他很固執。”
墨元漣是一個很固執的男人。
我下樓走到他身邊蹲下,語氣溫柔的喊著,“元漣哥哥你不理我是因為在n國生的那些事嗎?其實我沒有怪你踢我打我的事。”
墨元漣睜開了雙眸偏頭看向我。
他的眸子深處是一片清明。
眼前的男人絕不是雲翳。
可我記得他曾經說過他是雲翳。
他從不是墨元漣。
可先有墨元漣才有雲翳的。
他是墨元漣,也是雲翳。
他抱歉道:“那個時候的我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對不起小姐,我仍舊傷到了你。”
他仍舊客氣的喊著我小姐。
他的心底有結。
“元漣哥哥,你喊我時兒。”
我懇求著他,可他溫潤的一笑道:“時間很晚了,小姐早些回家,免得席湛擔憂你。”
他刻意的和我拉開距離。
我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起身望著眼前這個風韻十足的男人,他的心底是千瘡百孔的,我不知道該如何能安慰他。
我提議道:“我將薑忱留在這兒。”
我想讓薑忱帶著人保護他。
“小姐,有些事情我需要自己處理,沒有你的時候我也是這樣過的,不必為我擔憂。”
言盡於此我無法再勸他。
我歎息,離開了民宿。
隨後薑忱跟著出了門。
“我和他之間的關係還很生疏,做不到一直勸慰,隻得帶著你離開,我們回家吧。”
頓住我道:“你就留在桐城吧。”
留在桐城也好給墨元漣一個照應。
“是,我就在附近守著。”
薑忱安排了直升機,我在直升機抵達之前在附近的花店挑選了兩朵玫瑰花,又選了一些零食給越椿,那孩子並不愛吃零食,但又不能兩手空空的回去,所以就隨意的挑選了一些零食,等回到家已經晚上九點鍾了。
那個時候兩個孩子都睡了,而越椿還在做作業,席湛在一旁坐著,他的身側泡了一杯清茶,走廊上的燈籠比較暗,淺淺的,越椿的麵前放了個台燈,我走過去將手中的零食給了越椿,他接過乖巧的喊著,“母親。”
席湛吩咐他道:“去休息吧。”
越椿收拾作業離開了走廊,待他房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席湛忽而伸出胳膊將我摟進了懷裏,我跌坐在他身上笑問:“如此想我?”
我將手中的兩朵玫瑰放在他麵前,“這是我送你的,特意挑了開的最豔的兩朵玫瑰。”
席湛淺淺的嗓音道:“三朵。”
我下意識問:“哪兒來的三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