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聶家並不是越椿最好的選擇是因為你外公的性格決定了結局,我剛說過他是個固執封建的人,他需要越椿隻是需要未來有一個人能管理聶家,實際上等他百年一到的時候他還是會將聶家給你或者你的骨血,而越椿並不是你的骨血,身上沒有他的血脈。”
席湛分析的頭頭是道,他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是我覺得事情一定會這樣展。
因為席湛從沒有過大的失誤。
所以的一切都在他的分析之中。
“那麼越椿就是個工具人?”
我豈能讓越椿去做外公的工具人?
“或許吧,隻不過都是我的猜測,具體如何還是要待你見到你外公,到時一切了然。”
“那我還要不要帶越椿見我的外公?”
我不想越椿被我外公利用。
席湛告訴我答案道:“那是清櫻和小獅子的外公,在他人眼裏也是越椿的外公,你要做到事事公平,剩下的便讓他自己做決定。”
我預感不妙道:“我怎麼總覺得你分析的是真的?倘若真是這樣我不想越椿他……”
席湛從兜裏摸出了一顆糖,他攤開手掌打斷我的話道:“趁著小獅子不在吃一顆。”
“我哪能和孩子搶糖吃。”我道。
男人含笑嗓音道:“這是你的。”
這顆糖和席湛之前送我的一模一樣。
他隻會送我這種品牌的糖果。
我接過剝開糖紙聽見席湛安撫道:“越椿是一個清楚自己的路該如何走的人,他要如何做選擇都隨他,我們能做的便是支持他。”
席湛說的這些像是篤定了未來會生什麼事,他好像對什麼事情都了如指掌似的。
這樣的男人摸透了別人的心理。
清楚別人會做如何的選擇。
就好像是墨元漣……
墨元漣也是一個摸透他人心理的人。
這兩個男人都太過聰明。
我將糖放在嘴裏,甜甜的感覺瞬間充滿味蕾,我舔了舔嘴角道:“這是橙味的糖。”
“嗯,房間裏還有一顆。”
我歪著腦袋問:“隻有一顆?”
“數量少才顯得珍貴。”
他曾經說過多了我就不會珍惜了。
人也的確擁有這樣的心態。
“允兒可愛吃糖了。”我道。
“控製她吃糖的次數,免得生蛀牙。”
我甩鍋道:“我管不住她,得你。”
席湛點點頭,客廳裏靜悄悄的,他望著我半晌,眼眸裏波濤洶湧,略有些暗沉,他突然伸手摟上我的身體將我抵在沙上麵。
他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
“允兒,許久沒親熱了。”
是啊,所以一向隱忍的席湛今天一直都控製不住自己,總是見縫插針的撩著我。
可現在又不能這樣……
“待會三哥下樓了。”
說什麼來什麼,席湛正要親我的時候元宥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身上真是髒死了。”
元宥是一個大喇叭,又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倘若讓他看見我和席湛兩個人的模樣他一定會在群裏或者在私下到處宣傳。
想到這我迅的從席湛的懷裏掙脫。
我剛坐直身體元宥便出現在樓梯口,“從沒有人敢在我的身上撒尿,要不是看在是二哥女兒的份上我剛剛早就將她扔花園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