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最近憋得慌,見他實在委屈的模樣我不想再做什麼讓他心底泛起漣漪的動作。
我規規矩矩的趴在他的背上,他頓了一會兒沉默不語的往客棧的方向走去,他走的極其緩慢,五六分鍾的路程他走了足足十五分鍾,我們進去登記,而客棧的前台要求兩人同時有身份證,可就席湛帶的有身份證。
席湛低聲的問她,“結婚證可以嗎?”
前台的工作人員道:“那可以。”
席湛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兩分鍾司機就將席湛的黑色公文包送過來,席湛打開公文包取出裏麵的結婚證給前台工作人員。
等前台登記完之後我才悄悄地問席湛,“二哥什麼時候把結婚證帶在身上的?我以為你鎖在了哪個保險櫃裏,你帶這個做什麼?”
席湛將黑色的公文包遞給了司機,司機接過離開了客棧,隨後男人拿著房卡摟著我的肩膀進電梯後才解釋道:“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保險櫃能比放在我這兒更令人放心了。”
所以席湛每天都將結婚證帶在身上的?
這個男人做事還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你還真是讓我挺驚訝的。”
席湛笑而不語,算是給我回應。
客棧總共有三層,席湛訂的房間在最頂層,是最好的位置,也是價錢最貴的房間。
錢倒無妨,畢竟我們最不差錢。
這種思想走到大街上會不會挨打?
想到這個我自己先笑出聲。
席湛垂眸望著我,“笑什麼?”
“我突然覺得自己不低調。”
席湛困惑的挑眉,“哦?”
“我心裏覺得自己不差錢。”
席湛正兒八經的問:“你何時差過錢?”
我笑道:“對,我是豪門太太,像電視裏那種豪門太太,我前段時間看了個綜藝,有個有錢人在家裏又修滑冰場又修遊樂園,觀眾覺得稀奇震撼甚至覺得假,其實仔細想想我們過得也是這種生活,隻是沒那麼高調。”
我和席湛掙錢,但不怎麼花錢。
倒並不是我們不花錢,主要是沒有地方可以花錢,所以錢基本上在享受上麵,比如別墅跑車以及高檔的衣服飾以及直升機。
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花錢的地。
但這些地花的錢已不算少。
隻是按照我們的收入比例來說太少。
席湛反問我,“低調嗎?”
“算吧,我覺得你很低調。”
席湛笑笑道:“你可以不低調。”
“我就是隨口一說。”
席湛拿著房卡打開了房間,裏麵的裝修非常的漂亮,是非常濃烈的情侶套間,竟然還有……哦,不可描述,我進去就將那些東西藏起來,席湛看見後沉默的走到了窗前。
我將東西放好之後走到他的身後摟住他的腰問他,“在看什麼?這裏能看見河呢。”
這裏是古鎮景區,河流兩側的燈光沒有熄滅,河麵上波光粼粼,好看到快要爆炸。
“我在想豪門太太說的話。”
他喊我豪門太太……
席湛這是打趣我呢。
我詫異的問他,“我說什麼了?”
“沒那麼高調,我好像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