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陳靖跟陳亮坐在後排,謝穎穎負責開車。
陳亮趴在前麵座椅的靠背上,眼睛盯著謝穎穎裸露出來的雪白的後頸出神。
陳靖不傻,明白陳亮的心思,但不好拉扯他,說道:“叔,你坐過來,我跟你說說話。”
謝穎穎感覺到了陳亮嘴裏噴出來的熱氣,臉一下子紅了。她敢斷定,陳亮的嘴唇差點碰上她迷人的頸項了,但不能分心說什麼,歎息了一聲繼續開車。
大街上的行人在這個時候比較多,加上馬路上的車輛也多,不能快車,隻能像蝸牛樣慢慢朝鎮西頭爬行。翠蓮嬸的那個同學住在小鎮西頭呢。按照這個速度開車過去,至少還要好幾分鍾。
陳亮趕緊坐正身子問:“有什麼話想跟叔說呢,陳靖。”
陳靖瞥了一眼大街上行駛的車輛和街邊走動的人們,歎息一聲說道:“想不到今天小鎮上的人這麼多。叔,這些天都這樣嗎?”
陳亮不假思索地回答:“是的,這些天鎮上跟趕集似地熱鬧。已經好幾天了。”
陳靖:“這麼說,叔天天來鎮上啊。”
陳亮:“是的,連續三五天了,天天如此。”
陳靖:“那,嬸就沒有跟你出來過。”|
陳亮奇怪地看著他問:“你啥意思?”
陳靖:“哦,叔你別誤會,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連續幾天來鎮上幫人馱貨,嬸就沒有跟你出來置辦些什麼東西回去。”
謝穎穎插話了:“老公,既然叔不喜歡你打聽嬸,就把嘴閉上吧。”
“哦,侄媳婦,你誤會叔的意思,叔沒有那意思。”陳亮趕緊解釋。
謝穎穎:“好吧,不是那個意思就好。叔,我信你。”
說著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小鎮西頭嬸的同學家門前。
陳靖趴在車窗玻璃上欣賞著那棟別樣的小洋樓,心裏感歎著嬸的這個同學真有錢。
陳亮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後謝穎穎和陳靖跟了出來。
陳亮見門關著,就去按響了門鈴。
翠蓮嬸的老同學打開門出來了,還是上次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那男人還是一臉的不愉快表情,給人的感覺有點悲催的樣子,肯定是身體上的問題還沒有徹底治愈,才讓他看起來總是大病初愈的奇怪模樣。
“大哥,這是我侄媳婦,她想把車寄存在你處,最多一星期就來開車,你看行嗎?”
男人眼睛盯著謝穎穎瞄了幾下,拍拍腦袋說:“哦,我想起來了,上次也是她把車寄存在這裏呢。沒問題啊,誰讓她是美女,還是我老同學的侄媳婦呢。請開進來吧。我幫你保管幾天,但放心,不收一分保管費。”
謝穎穎感激不已,爬上車把車開了進去鎖好。下車的時候發現陳亮的大白馬就栓在外麵的一棵桃樹上。大白馬見到謝穎穎,衝她仰頭嘶鳴了一聲,然後不停地噴著鼻子。很顯然,大白馬認識謝穎穎。對她有特別的感覺。謝穎穎盯著大白馬笑笑,走過去跟嬸的同學說了一聲謝謝,出來了。
陳亮趕緊進去把大白馬牽出來,在陳靖的幫助下把買來的東西馱上去。捆綁好後跟翠蓮的老同學道別,吆喝著大白馬往老鷹嘴的方向走去。
陳靖拉著謝穎穎的手,著急忙慌地跟上。
陳亮趕著他的大白馬在前麵走,哼起了老鷹嘴的那首山歌:哥哥愛妹妹,妹妹想哥哥。
奶奶的,又唱這首小黃曲了,有意思嗎?陳靖在心裏憤憤不平地想。
謝穎穎悄聲問:“哎,老公,你誰知道叔唱的這首黃調調是誰發明的嗎?”
陳靖:“我哪知道,打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生出來就有這首酸曲了。哎,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謝穎穎撲哧一笑:“好奇唄。”
陳靖:“嗯,是的,如果我不是本地人,聽到這樣的酸曲,也會覺得好奇的。哦,不說了,叔走遠了,得跟上去。”
謝穎穎抬頭去看,陳亮趕著大白馬距離他們足有三十幾米遠了,趕緊拉著丈夫的手跑步跟了上去。
陳亮沒有聽見他們說話,回頭一看,發現他們遠遠的跑著跟上來,趕緊吆喝著大白馬停下,不再唱曲了,坐在路邊上的一塊石頭上等著他們。
從麵前看過去,但見侄媳婦胸前的兩個大玩意,隨著跑步的姿勢在左右上下晃悠著,迷死人了。奶奶的,這女人的兩個聳起就是正點,飽滿,好看。看著舒服,來勁呢。
“叔,你走太快了,慢點不行嗎?”
陳靖拉著妻子追趕上來,上氣不接小氣地嚷嚷。
謝穎穎沒有說話,水眸泛濫地盯了陳亮一眼,低下頭去不敢看他了。
叔的眼神就是色呢。給她的感覺有些恐怖。
陳亮說道:“行,我就走慢點,免得你們追趕不上。哦,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走呢。”
謝穎穎說道:“不用了,趕路吧。不然天黑之前到不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