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白!”明格大喝了一聲,他實在是看不慣顧夜白這般模樣
顧夜白卻像是沒有聽見般,依舊往窗口上爬。
突然之間,他好想念夏悠言在的日子,他也終於明白悠言之前心中的痛苦。
可是時間不能重來,而那些他當時沒有享受過的日子,如今隻能慢慢回憶。
“夏悠言,我好想喜歡上你了,喜歡不能自拔!”
明格趁著顧夜白吼叫之際走了過來,死死拉住他勸解,“夜白!悠言如果在天有靈的話,她也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做,你下來我們聊聊,你的腿也許還有可能醫治,相信我!”
顧夜白此刻就像是一個三歲孩童一般,他低頭看著明格,笑了,“腿斷了沒關係,我隻是想悠言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的顧夜白,明格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將他從窗戶上扯下來,揮手就是一拳。
“顧夜白,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啊,你說你想悠言,悠言在的時候怎麼沒見想過!她現在好不容易有安靜的日子,你還要去下麵打攪她,你說你安的什麼心?”
見顧夜白依舊無動於衷,明格一把將顧夜白扯了起來,怒火幾乎要從眼睛裏竄了出來。
“我廢了九牛二虎才將你救活,你一醒來就跟我說死,你是當我好心救你嗎?要不是看在悠言的麵子上,你死不死又與我什麼關係。你根本就沒有資格陪悠言死。”
被明格打了幾拳後,顧夜白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就這樣一直住到了出院。
出院那天他自己跑了,他推著輪椅來到了廖家。
一個掃院子的老婆婆走過來問他,“你找誰?”
顧夜白四處看了看,問:“廖清寒在嗎?”
“你找清寒啊!”那老婆婆笑了笑,“真是不巧!清寒昨日就去了德國。”
“德國?”顧夜白有些失望,“那他將夏悠言的遺體放在哪裏?我想去看看她。”
那老婆婆臉上的笑容頓時沒了,打量著眼前這個瘦弱骨柴,腿腳不好的男人,“你是誰?找夏悠言做什麼?”
老婦人的反應似乎過於激烈,顧夜白也察覺到了,再細看這老婦人,同悠言倒是有幾分相似,心中感覺這老婦人定不簡單,於是試探問:“老婆婆可是悠言的什麼人?”
老婦人收回目光,依舊掃地,“我是悠言的什麼人與你有什麼關係?我隻知道你是害死悠言的凶手。”
果然,這老婦人與悠言有著莫大的關係!
顧夜白眯了眯深邃的眸子,“老婆婆說的也沒錯!我是對不起悠言,要不是因為我,悠言也不會年紀輕輕便逝世了,我也知道我以死謝罪都不足以彌補,如今我已經斷了雙腿,老婆婆你放心!不要過多久,我便將我這條命換給悠言,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悠言先在在哪?我想去看看她。”
老婦人手中突然一頓,停下手中的活,看向這個年輕人,雖然她知道他姓甚名誰,也知道他對悠言所做的一切,但是相比較她前日裏教訓的夏仲先要好得多。
她走到顧夜白身邊,冷冷的說了一句:“她在祠堂放著,明日便要出殯。”
“明日?”顧夜白有些疑惑,既然明日要出殯,為什麼現在卻沒有任何儀式,如此冷清而簡陋,他的心中突然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廖家的葬禮都是這般簡單嗎?”
顧夜白此話一出,老婦人立即變了臉色,“你是什麼意思?那不成我廖家虧待了她不成?”
“不是”顧夜白連忙解釋,“她畢竟是我顧夜白的妻子,至少也不要這麼簡單。”
一時之間,顧夜白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詞語來修飾,簡單已經算是勉強的修飾詞了。
那老婦人像是被他激怒了,“顧先生既然如此疼愛自己妻子,為什麼卻讓她死得這般冤枉?”
這句話,徹底讓顧夜白沉默了。
許久,許久,他才開口:“之前我一直被蒙蔽了雙眼,現在想來我隻能怨自己。”
可再細看那老婦人,一抹疑惑染上了顧夜白的雙眸,為什麼這個老婦人脖頸如此光滑。
顧夜白剛要開口,卻被那老婦人搶了先,“既然你已經想清楚了,那麼也沒必要再見她。”
說完,老婦人便離開了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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