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淡淡地開口道:“尤佳琦,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倘若有一天你為此付出代價,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那尤佳琦卻全然不怕,“洛夕,我可不怕你,你少來威脅我,到時候誰更慘還不一定呢。”
尤佳琦暗自鎮定了下,她在心中告訴自己,洛夕不過是個色厲內荏罷了,她就算是知道自己陷害她又怎樣?她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此事,洛夕又能把她怎麼樣?
但不知為何,她心中依然有種隱隱的不安之感。
忽然,又有一個身影擠了進來。
這個人洛夕是見過的,他就是這間公司的總經理張敬。
這位總監一看到張敬,他急忙湊上去想打聲招呼,誰知那張敬卻直接越過總監徑直走了過去,就仿佛當他是不存在一樣,那總監尷尬地站在了原地。
那張敬走到了洛夕的麵前,他開口關切地問候:“洛小姐,這些日子在公司呆的怎麼樣了?還習慣嗎?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你以後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來問我。”
站在一旁的總監懵逼了,他疑惑不解地開口,“經理,這、這……”
張敬回頭對總監就是一通狂懟,“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清楚,這位就是洛總的千金,也是這洛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了?你說話給我放尊重些。”
其實,張敬剛剛就在這裏了,他本來是想幫洛夕的,可是,他看到洛夕那冷靜睿智的模樣,他忍不住想知道她會怎麼解決這件事,於是,他鬼使神差地就等到了現在才出來。
張敬原來是個一窮二白的大學生,當年他走投無路,他機緣巧合結識了洛川,是洛川一手提拔他起來的,他能有今天也是因為洛川,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他一直記著這份恩情,愛屋及烏,他自然對洛夕會多關照些,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女兒一樣。
剛剛他看得很清楚,這位總監公私不分,競差點冤枉了洛夕,這讓他想起就氣不打一處來。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倘若說剛剛他們對剛剛那事還留有一星半點的猜疑,但在此刻都全部消散。
有誰會幫著外人打自家人呢?洛夕是這洛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那她就不可能會是那個幫著其他公司來禍害自己公司的內賊,這公司遲早都是她的,難道她想要搞垮自己的企業?除非她腦子鏽逗了,或者她吃飽了撐著沒事做才會怎會想要怎麼做。
那張敬本來就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再加上他幼兒時期在老家受過的教育都非常粗淺,那些教師基本都是些學曆不高的本地人,因此他身上就難免帶了些鄉土氣息,就連說話也是如此。
例如:他現在狂罵這位總監的話:“我說錢程,你昨天腦袋是被門卡住了嗎?你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半分青紅皂白地胡亂冤枉人,我看你的眼睛是被屎糊了,連好人壞人都分不清楚,這位可是洛氏未來的接班人,人家根正苗紅,可不像你,我瞧著,就是你把你自個兒的老婆賣了,人家都不可能出賣她自家的公司……”
那張敬連珠炮似的狂懟,而那總監卻被罵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誰讓人家是他的領頭上司呢?
他隻能連聲稱是,而那張敬卻喝道:“還不跟洛小姐道歉去?”
其實說實話,那張敬也算得上是錢程的師父了,當初錢程剛進公司的時候,他什麼都不懂,而那張敬見他是新人又是自己的老鄉就親自手把手教了他許多事情,那個時候張敬並不知道錢程是怎麼個見風使舵的家夥,他要是知道肯定就沒有現在都事了,所以,這錢程還是有些敬畏張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