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芬的聲音在院子裏響起,本來已經有些控製不住的段飛一聽到她的聲音頓時就恢複的理智,急忙站起。而劉寡婦也趕緊穿上衣服,抬腿從床上下來,隻說了句“我走了”就朝外麵走去,看都不敢看段飛。
“喲,這不是劉大妹子嗎,今天聽說你差點出事,怎麼了,這是看完了”劉寡婦滿臉通紅,也幸好段飛家的燈不是很亮,在院子裏也看不出來,劉寡婦隻是“嗯”了一聲算是回答,急急忙忙的就走了出去。
“她這是咋了著急忙慌的。”田玉芬走進屋裏,手裏也拎著個飯盒。見桌上有一個,不禁問道:“這是劉寡婦給你拿的”
見段飛點頭田玉芬不禁一笑:“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他劉寡婦也會給男的送吃的他不是把自己當聖女嗎,不怕傳閑話呀”
“能傳啥閑話,我今天救了她一命,就送點吃的還能咋的。再說了,她比我大一輩兒呢,是我嬸子。”
這田玉芬的嘴段飛是很清楚的,要是不說明白沒準就得從她嘴裏出去什麼閑話。“嬸子,這麼晚了你咋來了呢還給我帶吃的。”
一聽到段飛的話田玉芬也不在剛才的事上糾結,笑嗬嗬的說道:“哎呀小飛呀,你今天不是幫嬸子看出毛病了嗎,嬸子不太放心,想讓你再幫著看看,順便給嬸子也紮上幾針。”
田玉芬一臉笑意的把飯盒放在桌子上,段飛明白了,肯定是今天自己用銀針救劉寡婦的事讓她聽說了,不然她不會晚上又跑到他家裏來,除非是欠日了。
“嬸子,你那病不嚴重,我給你開的藥你吃了就成,根本就不用紮針。”段飛現在是餓的不行了,隻想先吃飯,哪還有心思給田玉芬施針呐。
“喲,你這小崽子,給劉寡婦紮就行,給我紮就推三阻四的,是不是你跟那個劉寡婦有啥事呀”
一聽這話段飛嚇了一跳,這閑話如果傳出去可不得了。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劉寡婦守寡七八年都沒傳出什麼閑話,要是因為自己把人家的名聲給毀了那可就不好了。
再說段飛也沒娶媳婦呢,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名聲也搞臭了。二丫跟他沒戲了不等於別的姑娘也跟他沒戲,要是傳出他和劉寡婦有一腿,那以後他就不用在村裏待了。
“行,嬸子,我也給你紮,不過你得等我吃完飯的,我這實在是餓的不行了。”段飛沒辦法,隻能屈服,別說這田玉芬是村長家的,就她那張四處傳閑話的破嘴自己也惹不起。
“我不著急,反正劉福貴去鄉上了,今個也回不來,回家也沒事幹。”說完田玉芬就一屁股坐在段飛邊上,笑眯眯的看著他。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段飛心想這娘們跟自己說這話幹啥,莫非村長不在家沒人睡她,她想找個人代替村長
想到這裏段飛心裏就平靜不下來了,稀裏糊塗的吃完飯就讓田玉芬躺在小床上,順便關上門,拉上窗簾。“嬸子,你也要紮針是不”
田玉芬點了點頭:“對,聽說劉寡婦都快死了你都把她給紮活了,那我這小病你一紮不就好了”段飛點了點頭,“紮一下就算不好也差不多了,不過我這針可不白紮,一針五塊錢。”
“啥五塊錢小飛你也太黑了。”田玉芬把臉一拉就要發飆,隨即又想到自己還得讓人治病呢,不能把他給得罪死了。想到這裏又換上一副笑臉:“小飛呀,你也知道嬸子家不富裕,你叔工資也不高,還要供著三個孩子呢,你這錢先記著,等年底一塊結。而且嬸子都跟你叔說了,說讓你去村部弄個衛生室,沒準過一陣子你就能去村部上班了。”
本來段飛就是逗逗她,也沒打算真要錢,一見田玉芬又忽悠他心裏蹭的就竄起一股火。不過段飛臉上沒表現出來,畢竟她是村長家的婆娘,得罪死了對自己也沒啥好處。
“行,嬸子既然說了那就先記著,嬸子,你把衣服和褲子都脫了吧,你這得紮全身。”田玉芬一聽臉上一紅,“啥全身都的脫幹淨呀”
見段飛點頭田玉芬隻是略微的遲疑了一下,隨即就把自己扒的精光,躺在了小床上麵。中午的時候段飛隻看到了田玉芬的下身,上身卻沒看到。
這田玉芬已經生過三個孩子了,胸部雖然也不小但都快耷拉到肚臍眼了,跟劉寡婦的那對根本就沒法比。不過田玉芬的下身還的比較誘人的,大腿白而修長,段飛感覺此時自己已經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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