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芳琴聞言鬆了口氣,趕緊把女兒扶了起來,氣衝衝的說道:“景澤,我們晴晴好心關心你,你不接受就算了,有必要推她一下嗎?她穿著高跟鞋,萬一崴斷了骨頭你負責嗎?”
葉經商也心疼女兒,看到女兒眼圈裏泛起了紅暈,也是忍不住訓斥道:“你太過分了,我們晴晴打小喜歡你,你這麼對她,對得起她的一片真心嗎?”
夏景澤本來還因為不小心把葉晴推倒了有點自責,這會聽了這夫妻倆的指責,那一點的自責都消失了,臉色冷了下來。
“葉二叔,葉伯母,我不是故意要推她的,這一點我可以道歉。但是關於她喜歡我這件事,我也從很小的時候就明確表示過不喜歡她,讓她不要再喜歡我。現在怎麼變成我虧欠她,對不起她了?
我也自認沒有做過任何讓她誤會我對她有意思的事,甚至我都盡量避免與她見麵。現在她自己非要湊過來,還要怪我咯?
葉二叔與其責怪我,不如好好管教好自己的女兒,這是沒有外人在,萬一下次被外人看到了,別人說葉晴不要臉的糾纏我,您臉上也無光不是。”夏景澤皮笑肉不笑的說出這番話,卻字字珠璣,狠狠打了葉經商一巴掌。
葉經商的臉當時就鐵青了下來,怒怒的道:“景澤,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禮數?你們夏家標榜名門望族,就是這麼說話的?”
聽了這話,夏寧的神色都難看了起來。
夏景澤卻依舊保持著微笑,但誰都看的出來,這微笑裏的寒意更濃,他又露出平常吊兒郎當的模樣,說道:“葉二叔,恕我直言,您姓葉,我姓夏,您算我哪門子的長輩?同樣的問題我也想問問您,你們葉家自詡貴族富商,就是這麼教育女兒,讓她死乞白賴的纏著人家男人的?”
葉晴的臉唰的一下蒼白了下來,含淚看著夏景澤:“景澤哥,你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你明知道我喜歡你,喜歡的可以放下所有的尊嚴,你、你以前就算討厭我,也不會這麼說我。為什麼你現在變成這樣了?”
說著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視線猛然轉向安之素,含淚的目光變的猙獰起來:“我知道了,是她,是她對不對,是因為她你才這麼對我的,對不對?景澤哥,她哪裏好,她是個精神病,殺人犯,你不知道嗎?她連我一根頭發都比不上,這種女人,她分明就是想利用你的名氣。如果不是她,我大哥也不會受傷,你還沒看清楚嗎,她就是掃把星,會害死你的。”
安之素:
臥槽了,這特麼就是傳說中的躺著也中槍嗎?她說什麼了嗎?好端端的攻擊她幹什麼。
“葉晴,你早上起來沒刷牙是不是,嘴巴這麼臭。逮著誰咬誰,狗屬性這麼明顯,得狂犬了嗎?”宋佳人從小就把安之素護的跟自己的眼珠子似得,有人在她麵前欺負安之素,她一點也忍不了,立刻罵了回去。
葉晴的淚眼一瞪,看向宋佳人,怒目更加滾圓:“你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我說的是安之素,關你什麼事?”
“路過的乞丐。”宋佳人回答的幹脆:“專門打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