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成,你變了。”安之素簡直不敢相信這麼流氓的話是從葉瀾成這種人嘴裏說出來的。難道是夏景澤附體了?
“食色性也,我想欺負自己的老婆,有什麼不對?”葉瀾成絕對也是那種能把鬼扯都扯的一本正經的人。
安之素差點就信了,嗬嗬了聲:“我覺得你可能是撞壞了腦子。”
葉瀾成:
葉瀾成覺得不能再讓安之素說下去了,太能破壞氣氛,他的心情還沉浸在被她突然告白的竊喜中呢,於是,他直接堵住了她的嘴,開始淺顯的先欺負一下。
安之素:
為什麼又親她?她給他表白了三次,他沒聽到嗎?
萬水千山總是情,給點回應行不行?
安之素深刻的反省了一下,被撞壞腦子的不是葉瀾成,而是她,不然她怎麼會鬼使神差的給葉瀾成表白?
有病!
安之素暗暗給自己做了診斷,並打算去找醫生開個單子,最好能去做個腦ct掃描,看看她腦子是不是不正常了。
葉瀾成察覺到了安之素的不專心,懲罰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安之素嘶了聲,腦海裏亂七八糟的想法瞬間破碎,她推了葉瀾成一下:“唔,疼。”
“疼就專心點。”葉瀾成又將她往自己懷裏一帶,輕而易舉的壓在身下,加深了這個吻,手還伸進她的衣服裏作亂。
安之素被他親的很快就繳械投降了,以至於到了最後,除了最後那一道程序沒有做之外,其他的事,葉瀾成一件不落的幹了一個遍,安之素就像雪人一樣,被葉瀾成的溫度融化,化成了一灘溫柔的水。
“沒臉見人了。”安之素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略顯淩亂的自己,和那張紅的滴血的臉,抬手就捂住了眼睛。
然後下一秒,她又忽然把手放下,趕緊打開水龍頭洗手,她故意開的涼水,水從她的手心裏流過,卻無法降低她掌心中滾燙的溫度,仿佛她空空的手心裏,還握著什麼滾燙的東西。
安之素的臉越發的紅了起來,一想到葉瀾成“趁火打劫”,讓她幫他做那樣的事,她就覺得臉頰發燙,跟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安之素洗了好幾遍手,又洗了把臉,一出來就看到葉瀾成靠在床頭上,手裏拿著的東西,正是她下午畫的素描。
“不許看。”安之素像藏了私房錢被發現的丈夫,一下子蹭了過來,伸手就要去奪葉瀾成手裏的素描。
葉瀾成手一揚就避開了她的突襲,一雙眼睛似笑非笑:“作為模特,我還不能看一眼了?”
“不能!還給我。”安之素瞪眼,十足的蠻不講理。
葉瀾成輕笑:“不還。不僅不還,我還要沒收。”
“憑什麼啊?這是我畫的。”安之素炸毛。
“未經允許就畫我,這是侵犯我的肖像權,我有權利沒收。”葉瀾成給出了理由,還補充道:“民法通則第一百二十條有相關規定,不信你可以谘詢宋律師。”
安之素:
懂法了不起哦,這麼欺負法盲,你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安之素生氣,又不甘心就這麼被葉瀾成沒收了成果,眼珠子一轉,忽地一笑說道:“你別誤會,我的本意不是畫你,我想畫的是病床啊,桌子啊,椅子啊,蘋果啊,手機啊什麼的。你充其量隻是一個背景,如果你覺得被侵犯了肖像權,那你把畫還給我,我可以把你的臉打上馬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