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把早就熱好了放在保溫器裏保溫的牛奶杯拿出來端給了夏寧。
夏寧接過喝了一口,順便叮囑道:“景澤說他房間的床壞了,你明天記得給他換張新的。”
“這個”傭人為難的說道:“小姐,少爺跟我說了,我去檢查過了,床都好好的,沒有壞啊。”
“嗯?沒壞?”夏寧聞言也奇怪了。
傭人肯定的點頭:“是的,小姐,我可以肯定沒有壞。”
夏寧肯定是相信這位在夏家待了好些年的老傭人的,聞言皺了皺眉,說道:“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麼幺蛾子,算了,你別管床的事了。他已經在我房間睡著了,我今晚去他房間睡。”
“好的好的。”傭人連聲感激的點頭。
夏寧端著牛奶杯就重新上了樓,直接去了夏景澤的房間。
累了一天,回來又看了那麼久的書,可躺到床上之後,夏寧卻並沒有什麼很強烈的睡意,她開著壁燈,盯著天花板,房間裏安靜的隻能聽到她的心髒一下一下的跳動聲。
一個月
寂靜之中,響起了夏寧的喃喃自語。
一個月之後,就是她和蘇夜的婚禮了。
一個月之後,也就是她脫離不喜歡的法院,能夠重新拾回她曾經夢想的日子。
想到後麵這件事,夏寧的眉心漸漸舒展,嘴角也微微上揚,浮現出了一抹弧度。內心開始期待時間能夠過的快一些,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去當一個檢察官了。
因為有了這個盼頭,夏末連覺得跟蘇夜結婚這件事,都變得沒有那麼不可接受了。至少,她還能用婚姻的自由,換回她實現夢想的權利。
醫院。
夫妻倆吃完白心慈那邊送來的晚飯之後,安之素就簡單的給葉瀾成洗漱了一下,協助他刷了牙,又給他洗了臉,還接了熱水給他洗了腳。
等伺候完這位少爺之後,安之素才把他趕出去,自己反鎖了浴室的門洗澡,好像很怕葉瀾成在她洗澡的時候偷摸的進來欺負她似得。
葉瀾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回到病房的時候,手機正在震動,他不緊不慢的走到床邊,拿起了手機接通。
“大少,七哥那邊傳來消息,人找到了。”電話接通,那邊的老九直接彙報道。
葉瀾成嗯了聲:“是誰?”
老九說道:“是陳曆的人。”
“陳曆?”葉瀾成在腦海裏搜索了一下這個名字,結果發現並沒有印象。
老九這才想起來自己並沒有和葉瀾成提過這個人,於是立刻又說道:“陳曆是s市地下的一股小勢力頭頭,手裏麵有幾家效益不錯的場子,也有一些小弟。今天在少夫人的開業儀式上搞惡作劇的就是他的一個小弟阿鵬,七哥讓我來問問大少的意思,看怎麼處置這個阿鵬。”
聞言,葉瀾成輕點了下頭說道:“讓他供出背後指使他的人是誰,要拿到確鑿的證據。”
“是,大少。”老九立刻明白了葉瀾成的意思,這是打算把安聽暖揪出來了。
掛了電話,葉瀾成就掀開被子上了床,從枕頭下麵摸出了被他沒收的素描畫,盯著畫中的自己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