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浩,又是一聲爆喝,隨著他話音剛落,銀針準確的紮在了蕭家老爺子右腦的一個穴位上。
就這時,九根銀針,在老子的腦袋上好似連成了一道神秘的生命脈絡,在石浩最後一針落下的同時,它們遙想呼應,彼此起著作用。
在石浩幽冥之眼的精密觀察下。,之間它們彼此間自發的自穴位產生絲絲能量,溢出了如蛛絲一般的細密絲線,竟如一張大網一般,向著老者腦袋中的邪氣禁錮而去,像是想把對方包裹在其中。
不過,因為石浩手法不純熟的緣故,深淺沒把握好,又沒有對九根銀針輸入真氣。
甚至於行針的時間都沒控製好,節奏也並不理想,這張細網在網向邪氣的瞬間,就被其如八爪魚一般,稍微一掙紮,整張網便被扯爛了開來。
“難怪能被太幽當做引以為豪的本事之一,這太幽九針的施展以及運用難度,比起畫符篆來,確實要高上十倍以上,沒有一點天賦,以及長期的訓練,當真是不是很好掌握,真是考驗操作和細節啊!今天就到這吧!”
看著已經被他紮成馬蜂窩的蕭家老爺子,石浩雙手有些顫抖的罷手。
這太幽治病九針的難度在於,動作不能夠有停頓,行針必須要一氣嗬成,對準頭,力度,時間的掌控,以及真氣的運用都有極高的要求。
每一次出手,都需一擊必中的同時,速度還要迅如閃電,真的不是好掌握的。
他這次施展了要有九十九次,所用時間雖是不長,最多也就十多分鍾,但是所消耗的體力,還有心力,比他連續畫十張符也差不到那去。
想要徹底掌握,以後還得多加練習才行。
“行了!你們進來吧!治療已經結束了,之後三天來找我一次就行,大概一個多月這樣,老爺子的病應該就能好了。”
聽了他的話,外頭的蕭定山和蕭可馨父女倆哪敢耽誤,趕緊就向這邊靠了過來。
他們之前在外麵看得膽戰心驚的,借助車內並不是特別亮的燈光,隻見得石浩在老爺子的身前連連揮動著雙手,又是給他貼符,又是紮針的。
他們何時見過這樣詭異的治病手段,這種方法,估計也隻能在一些個施法除妖的“半仙”以及江湖騙子身上看到了。
但,哪怕心中覺得震驚和不靠譜,他們也是不敢多說什麼的,上次吃的虧,已經夠他們吃一壺的了。
石浩脾氣還不怎麼好,真惹到了對付,不給他們治病了,那他們真的是不知道去哪裏找和他一樣的人給老爺子治病了。
於是,隻能大氣都不敢出的,在車外不遠處老老實實的守著,順帶沒事就偷瞄幾眼。
“爸!你這是怎麼了?石先生,我們家老爺子這臉上怎麼都是血啊?您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本來一聽石浩說,治療完了,蕭定山父女倆還心中正喜悅,以為石浩如上次一樣,將老人家的病情穩住了。
誰知靠近一看,老爺子竟然滿臉的血,看起來十分的猙獰可怖,若不是伸出手指還能探出老人有呼吸,有人跟他們說,人已經死了他們都信。
當下,便有些生氣地用憤怒的眼神看向石浩質問起來,這到底是在治病,還是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