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鈞夏的手背用力到冒出青筋。
他真是個被裴雅隨意玩弄的傻子!
裴雅滿不在乎的說道:“那次我想把裴然推下窗戶,鈞夏就要進來了,我不就順手嘛。放心,我把握好了力度,隻是劃傷了皮肉。”
畢鈞夏想到那次,自己不聽裴然解釋,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手掌就像是著了火般,驟然鬆開,微微顫抖。
蕭鵑關切的問:“那你這次打算怎麼做?”
“過不了多久,我的腎髒就會出點問題,換腎的最好人選,自然是裴然。”
“到時候我再看心情決定,是不是心髒也要出現問題。”
“這次,我要慢慢的折磨裴然。”
隻要個子宮怎麼夠泄她心頭之恨呢?
裴雅已經在腦海裏想象,裴然的慘狀,越想越暢快,仿佛脊椎的痛都輕了幾分。
“真的善好後了嗎?”裴興國突然問起:“裴然會亂說的……”
他還是不放心,總覺得不踏實。
“可鈞夏隻會相信我。”裴雅得意一笑:“別說那些人都拿著錢跑遠了,我還有阿華這個幫手,怎麼都不可能讓裴然翻盤的。”
裴興國咽了咽口水,問道:“那、那個孩子是怎麼死的?”
他當然對那個小崽子沒感情,隻是好奇罷了。
既然綁架是演戲,怎麼就真的死了呢?
“我給丟下去的啊!”
畢鈞夏已經僵硬得像是雕塑,裴雅的每個字都像是巴掌,狠狠扇得他臉都快麻木了。
嗬嗬,他的保鏢也背叛了他,助紂為虐。
而他此刻,才第一次為那個被迫早產、還來不及看清世界的小生命,感覺到血脈相連又撕扯開的痛心。
那是他不屑一顧的孩子,是裴然用生命換來的孩子。
他都沒來得及抱他,甚至都沒看清過他。
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他愛的是裴然,那他們會是很幸福的三口之家!
怎麼一切就顛倒過來了?
畢鈞夏慢慢的退後,示意保鏢當自己沒來過。
房間裏,裴雅看著手機上的訊息,惱恨的嘟嘴:“鈞夏說公司有急事,今晚不來了。”
裴興國咳了咳,說道:“男人自然要以事業為重。”
蕭鵑也哄著說畢鈞夏都牢牢被裴雅抓在手上了,煮熟的鴨子飛不掉了。
畢鈞夏並沒有離開醫院,而是徑直去找院長。
講述了來意後,院長馬上安排他做了個精密的頭部掃描,結果顯示他的腦部並沒有任何問題。
畢鈞夏皺眉道:“我曾發生過一場車禍,丟失了很重要的記憶,我忘了我愛的人,但似乎那段感情又被安在了另一個人身上。”
“可就在不久前,我發現她在騙我,但那種感情,依然盤旋在我的心裏。理智告訴我,要離開她,但感情上,我依舊對她刻骨銘心。”
院長到底見多識廣,思索幾分鍾,便聯係了自己的一個心理學方麵的大神朋友過來。
“畢總,你車禍期間曾昏迷過,我猜是那段時間有人對你深度催眠,強行篡改了你的記憶。”
畢鈞夏的心猛地一顫:“催眠能解開嗎?”
院長點點頭:“我那個朋友是這方麵的大師了,目前還沒有遇到過他解不開的催眠。”
看著院長肯定的神色,畢鈞夏有種想逃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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