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娘不是那樣的人啊,她最心疼啊!爹當時在山西挖煤,娘一個人拉扯俺,很不容易的。”宋小兵想起來他娘任蘋的音容笑貌,忍不住眼裏含了淚花。
“哼!那時候是那時候,現在不一樣了,她當了尼姑,恐怕真要見了你的麵,她也不會理你的,她已經心如死灰!”
“不會的,俺要去找俺娘!”宋小兵焦急道。
“找也沒用!”王真真很是氣憤。
接下來王真真突然摸著宋小兵的黑頭說,“小兵啊!阿姨現在很喜歡你,以後遇到了啥麻煩事兒就直接來找阿姨就行!你娘變了,變得不可理喻。唉!不過說起你娘來,其實她也是一個很不容易的女人。被人欺負,走投無路想自殺的時候被一個尼姑救了,她也就當了尼姑!”
馬巴子的,王寶才!俺和你沒完,這血海深仇俺一定要報。
既然王真真這樣說,宋小兵索性也就斷了找他娘任蘋的想法。宋小兵想,找到娘又能咋樣,自己報不了仇,除不掉王寶才,娘回來還不是繼續受欺侮。
宋小兵想,隻有等著報了仇,再去找母親,母親可能才是高興的。
宋小兵說,“王阿姨,俺得回去了,爭取天黑前到家,俺小嬸兒和二姨還惦記著俺呢”
經過了剛才那一次,宋小兵和王真真之間的關係變化很快,他們之間真正達到了“親密無間“的程度。
宋小兵對王真真的身子還真是有點兒舍不得,臨走前拍著王真真肥美的腚嬉笑道,“王阿姨,下回還叫俺草不”
“當然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王真真笑著回應道。四十歲的女人了,還風韻尤存,如狼似虎。
宋小兵從宋大拿家裏出來,步行回家,他到了桃花村口的時候,天已經是黃昏了。
俺宋小兵終於又回來了。哼!想把俺整死你們做夢吧,俺是那麼容易就死了的
宋小兵心裏很痛快,他抬頭望著天,嘴角流著哈喇子,口齒不清的唱著剛剛學會的十八摸。
離著村口不遠,有一片榆樹林,宋小兵突然瞥見榆樹林裏有一輛黑色轎車。宋小兵看出來是王寶才的轎車。
馬巴子的,這狗比不在家裏歇著,把車停在樹林子幹啥
宋小兵的好奇心頓起,就彎腰順著林子邊偷偷溜進去。宋小兵在隱蔽處蹲下身,仔細看那輛車。
因為天熱,車窗開著,車裏的景象讓宋小兵一覽無餘。宋小兵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不動了。
車裏一個光身子平頭的漢子肩膀上架著兩條白皙的大腿,正奮力衝刺著。那女人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遮擋住了麵孔,白皙的上身完全暴露著。
隨著男人的前後聳動,女人凶上那倆雪白挺翹的乳就左右晃動著,極具誘惑力。
男人每頂一下,女人就發出顫顫的叫聲,聽了讓宋小兵心神蕩漾。
男人正是村長王寶才,女人則是寡婦蔣娜。
馬巴子的,這對狗男女啥時候搞在一起了王寶才對村子裏通女幹的事兒管的那麼嚴。可他自己卻不老實,偷偷摸摸的找女人。麻痹的,狗日的真不是個好東西!
雖然恨透了王寶才,但王寶才搞女人的場麵宋小兵還是很感興趣。也許是天性使然,宋小兵的身體隨著他們歡快的聲音,竟然起了強烈的反應。
宋小兵心中笑道,你咋又起來了剛剛和王阿姨玩兒了,咋說也能保持個一天兩天的呀
宋小兵瞎想著,忍不住伸手向下按按,可那東西就像是彈簧一樣,欻拉又反彈回來。引逗的宋小兵心裏又一陣子的笑。
王寶才和蔣娜的配種運動使得那輛桑塔納轎車不住的震動,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混合著王寶才和蔣娜渾重的呼吸形成了一支婉轉動聽的交響樂。
王寶才一邊動作著,一邊含混不清的問,“蔣娜妹子,咋樣俺還行吧”
“行!真是太棒了,你這東西和俺男人的不一樣,俺男人的短的就跟個手指頭似的,弄起來俺根本沒啥子感覺。”蔣娜斷斷續續的說。
“哈哈!要不俺當村長哩,俺活的好好的,你那男人老早就死了呢!”王寶才得意道。
“你的又細又長,好像豬的那跟玩意兒似的,都捅進俺肚裏去了。真舒坦!”
“嗬嗬,真叫你說對了,俺吃了野豬鞭,你還別說,俺這寶貝還真的越長越像豬的了,不過威力無窮啊!這就是豬鞭子的威力。俺現在一天不找個娘們快活快活,俺就憋得受不住了!”
宋小兵暗道,馬巴子的,算起來王寶才的東西也算是極品了。幹爹宋天來說那樣的屬於下品,不過也很不尋常了。
宋小兵忽然想起來王寶才的老婆大乃鄧書雲來,忍不住壞壞的笑了。怪不得鄧書雲的水簾洞那麼緊,原來是沒被王寶才的家夥撐開。
宋小兵正胡思亂想著,樹林外突然又駛進來一輛麵包車。宋小兵看的清楚,那麵包車正是宋大拿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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