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兵一聽,立即傻笑了,他知道二姨丁玉蘭是在逗他,昨天晚上二姨和小嬸兒的對話,“咱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言猶在耳。
宋小兵嗚嗚道,“俺摸大閨女的光屁古,大乃!”
“哼!真是羞死個人呀!”
兩人說笑著慢慢穿過桃樹林,沿著蜿蜒的山路上山。
宋小兵搖搖晃晃的跟在丁玉蘭身後,走的很緩慢,丁玉蘭嗬斥道,“俺說宋大傻,你走快點兒行不照你這樣的走法,咱剛到了山上,還沒采到蘑菇就應該下山了。哎!對了,宋大傻,俺問你個事兒,你是不是有時候想女人啊”
丁玉蘭見四野無人,就想逗逗宋小兵。其實對於她這樣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來說,對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兒事兒早就有了想法。有時候也很想發泄一下。
丁玉蘭問這話的時候,臉上不禁紅了。
宋小兵癡癡的看著二姨那姣好的麵孔,粉中透白,水嘟嘟的特別迷人。心中不禁躁動不安起來。
宋小兵想,二姨今天是怎麼了,咋總是和俺說些個不太正經的話呀
宋小兵哪裏知道,有時候一個女人想把胸中的憋悶,壓抑發泄出來的時候嘴上說說也是很管用的。
“俺俺沒想過!”宋小兵傻傻的笑著說。
“哼!你個傻子有時候也知道騙人真是搞不懂,還傻精傻精的。咯咯!”
二姨丁玉蘭笑起來,胸上的那兩坨肉就跟著上下微微顫動,花枝亂顫,撩撥的宋小兵不禁口有些幹了。
山腰上那些灌木叢底下,有很多生長起來的野蘑菇。二姨丁玉蘭和宋小兵急忙采摘起來。
丁玉蘭忽然嬌美的笑道,“小兵娃子,你那十八摸是跟著誰學得,跟二姨再唱唱唄!”
宋小兵總感覺二姨和以前有了很大變化,總感覺好像和自己親近了很多。
宋小兵傻傻的笑了笑,敞開喉嚨,高聲唱起來。
雖然說五音不全,但那歌聲在空曠的山野中久久回蕩,也別有一番韻味。看著宋小兵傻了吧唧的那副德行,丁玉蘭時而就忍不住咯咯的一陣笑。
笑聲很奔放,也很狂野。讓宋小兵心裏總是一陣子一陣子的蕩漾。
“小兵娃子,二姨教你唱個歌吧!你這歌聽起來不好聽。”
宋小兵眨眨眼,嘴角流著哈喇子,他用力吸吮幾下,呆呆的看著二姨丁玉蘭。
“咋的想偷懶咋的幹活,一邊幹活一邊聽。”丁玉蘭板起麵孔喝道。
宋小兵就乖乖的彎下腰急忙采摘起來。
丁玉蘭展開歌喉,聲音清脆,“大姑娘美,那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了青紗帳,這邊的苞米它已結穗兒,微風輕吹起熱浪哢哢直響把歌兒唱。為啥不見我的郎。”
宋小兵越聽心裏越癢癢。
二姨唱的這是啥歌,還不如十八摸呢看著平日裏端莊秀麗的二姨,原來骨子裏也是個很粗獷的女人。
宋小兵在丁玉蘭跟前不敢表現出啥來,因為他必然是在裝傻,稍有不經意可能就會露出馬腳,讓二姨起了疑心。
丁玉蘭真把宋小兵當成了一個傻子,她認為在一個傻子跟前說啥也沒事兒。在這空曠的山野,一個情竇已開的女人索性放鬆一把,舒展一下內心的鬱悶和壓抑。
二人說說笑笑,不知覺間背簍裏就裝滿了野蘑菇。二姨丁玉蘭挺挺嫩腰,“宋大傻子,走了,回家!明天再來!”
宋小兵和丁玉蘭背著背簍高高興興下山。
一連幾天,宋小兵和二姨丁玉蘭都上山采摘滿滿一背簍野蘑菇,回到家晾曬。
這幾天的陽光還特別好,幾天以後,野蘑菇晾幹了。小嬸兒丁美蘭的身體也恢複了,雖然不能參加很重的體力勞動,但家裏的一些瑣碎家務都能料理了。
一家人雖然說日子過的很清苦,但也其樂融融,怡然自樂。
小嬸兒滿臉帶著喜悅說,“玉蘭啊,這野蘑菇也晾曬的差不多了,明天你就帶著小兵進城交野蘑菇。馬家鎮上也有收的,但價錢很低,你們明天一大早出發,估計去縣城一天就能趕個來回。”
“讓宋大傻子跟俺去他能行”丁玉蘭皺眉道。
“你咋總說小兵娃子傻呢他要傻的話,咋就能跟你采回來恁多的野蘑菇。放心,沒事兒,俺們小兵娃子不會給你添亂的。”
小嬸兒撫摸著宋小兵的腦袋,很是愛惜的說。
“哼!就你看他不傻,你瞧瞧他那個傻樣兒。”
宋小兵故意歪著腦袋,嘿嘿的一陣傻笑,惹得姐妹二人哭笑不得。
第二天一大早,丁玉蘭和宋小兵每人騎一輛自行車,車後座上綁著一大麻袋野蘑菇,一前一後朝高信縣城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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