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淅瀝瀝的下起小雨,蘇幼寧以家屬的身份安排了許宥的葬禮。
經過幾番打聽,蘇幼寧找到了許染的墓碑,把許宥安葬在許染的旁邊,讓他們能長眠在一起。
蘇幼寧身著黑色的長裙站在小雨中,她戴的黑色帽子把雨絲一點點的在她眼前拉成雨幕。
眼淚就順著她的眼瞼滑落,謝君安在旁邊半摟著她,兩人一起朝著許宥的墓鞠了一躬。
臨走時,蘇幼寧在許宥的墳前裝了一小罐子的黃土,帶著一起回到了汾城。
謝君安看蘇幼寧的心情不是很好,加上她的槍傷也沒有完全好透徹,所以一路上謝君安就讓幕不塵帶著部隊先行返回。
而他則帶著蘇幼寧走水路,一路邊欣賞沿途的風景一路調養蘇幼寧的身體。
半個月後。
等蘇幼寧的身體養的差不多之後,看著外麵的大好春光蘇幼寧也起了幾分興致,謝君安看著蘇幼寧提起精神來,他也跟著高興。
隻不過他的高興都體現在,晚上跟蘇幼寧同床共枕時的親密接觸。
這一晚,蘇幼寧又一次被謝君安摸得醒了過來,她有些惱怒的開口:“謝君安,還能不能好好睡覺?!”
黑夜中傳來謝君安有些委屈的聲音:“夫人,咱們都快兩個月都沒夫妻生活了,這軟玉溫香的在懷,我是個正常男人自然忍不住。”
他這話倒讓蘇幼寧有一絲心疼,也是,前前後後發生這麼多事,謝君安估計也壓抑了許久,想到此蘇幼寧就沒有再管謝君安在她身上四處遊走的手。
最後結果可想而知,蘇幼寧在謝君安的身下軟成了一灘水,成功的被吃幹抹淨。
之後,他們的遊船一路南下,就到了著名的秦淮河畔,到處遊船畫舫,輕紗幔帳飛揚,到處都是一派繁榮昌盛的模樣。
謝君安的大船一靠近河畔,汾城少帥的標誌就吸引了很多畫舫靠近,鶯歌燕語的好不熱鬧。
有些膽大的姑娘已經直接開口唱起了小曲,曲調婉轉悠揚,吳儂軟語的動人心神。
蘇幼寧不僅不吃醋反而看的頗有興致,提議來秦淮河畔本來也是她的主意。
她不由的打趣起謝君安:“想不到我們謝少帥的魅力還挺大的。”
謝君安微微一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魅力再大不也被你吃的死死的嗎?”
兩人正說笑的時候,一艘比其它遊船更精致的畫舫靠近,畫舫上一席紅紗的女子直接高聲喊道:“謝少帥,好久不見啊!”
這話一出,蘇幼寧的眼神立馬就不對勁了,她打開船倉的窗戶往外看去,隻見一個嬌豔欲滴的紅衣女子站在對麵畫舫的甲板上,就算是在秦淮這樣美人環繞的地方,她也是頂拔尖的一個。
蘇幼寧狠狠瞪了一眼謝君安,開口:“你什麼時候還認識秦淮河的女人?”
謝君安看著蘇幼寧吃醋的小模樣,隻覺得有趣極了,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拈酸吃醋的蘇幼寧呢。
不過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不然晚上媳婦不讓上床睡覺可怎麼辦。
他憋著笑意一臉嚴肅的開口:“這不是之前打戰的時候,順手救了一批人,她就是其中一個。”
“喲,這還是有救命之恩的恩人呢。”蘇幼寧氣呼呼的背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