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點了點頭。
然後，便是沒有了下文。
他會與秦振國相交，那是因為，秦振國乃是身經百戰的退伍老兵，受到了林北的敬重。
但，並非是任何一個秦家之人，都能讓林北客客氣氣的，與之平輩論交的。
一個淡淡的笑容，已是回應。
對於林北的態度，秦啟明不僅沒有絲毫不快，反而是，內心鬆了一口氣。
哪怕，隻有一絲的笑容，但，這就足以代表，林北沒有打算計較剛才的事情。
在剛剛那一瞬間，秦啟明，最為擔心的，不是別的，而是，忐忑！
忐忑於，林北是否會計較符嘉通的無禮，畢竟，符嘉通乃是秦鷗商場的管理人員之一，擔心林北，因此而遷怒到他的頭上來。
他，很清楚，能讓秦振國下“見林先生如見我”的命令，這其中，到底意味著什麼。
如果林北僅僅隻是秦振國的朋友，甚至是至交好友，都絕不可能到如此程度。
唯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忌憚！
因此，秦啟明是絕對不敢得罪林北的。
甚至，內心還想著，怎麼才能讓林北高興。
在林北這，獲得一個好感！
“事情的經過，調取監控，一看便知！”
林北再次開口，淡淡說道。
這樣的大商場之內，監控，絕不在少數。
而，剛好，旁邊便是有一個監控，對著他們所在的位置。
林北，對於這些設備，並不陌生。
一眼便是看了出來，這種監控，是可以收錄聲音的。
可以還原事情始末。
至於，先動手是否有錯，那，不在林北的考慮範圍之內。
“林先生，不用調取監控了，剛剛我在外麵，剛好看到了事情的經過，孰是孰非，我心中有數。”
秦啟明，當即便是趕緊說道。
說完後，便是看向方芸，冷聲說道，“把他們兩人，給我轟出去！”
按照往常來說，在生意場上沉浮，精明圓滑的秦啟明，是不會這麼粗暴的處理這種事情的，但，他能感覺得出來，在林北麵前，若是太過圓滑，想要兩邊都不得罪，那就不是聰明了，而是愚蠢。
有時候，太聰明，反倒會被聰明誤。
適時做個蠢人，反而是智慧。
旁邊的店長、店員，跟著來的保安，乃至經理符嘉通，都是有些不解。
搞不懂秦啟明，為什麼會這麼處理。
這，偏幫的也太明顯了吧。
一旦傳出去，對於秦鷗商場的名聲，說不定，會有一定影響的。
不過，既然秦啟明都發話了，也沒誰敢質疑。
當即，跟著來的那些保安，便是打算要驅逐方芸和威廉。
“秦總，我可是這裏的至尊VIP，你這麼做，就不怕有損你們的名聲嗎？”
方芸簡直都要氣炸了。
不過，對於秦啟明，方芸還是不敢亂來的，不管是秦鷗商場負責人的身份，還是說出身青州第一豪族秦家，無論哪種身份，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方芸隻能是盡量壓著火氣，咬牙道。
秦啟明，看向方芸，語氣平淡，“如果方小姐，覺得出去公開抹黑秦家的產業，對你有好處的話，你大可去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