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奴知道治療的時間會很長,很長。可也沒想到,在治療的時間之內,蝶妃娘娘居然想到了,要給自己招個附馬。每次見麵,雁奴就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嚇退了那些人,不但是醜無顏,而且還是讓人頭痛的搗蛋鬼。
第三十位人選,已經自顧自的逃離之後,雁奴終於笑的很開心。沒想到,這麼簡單就讓那些人打了退堂鼓。
蝶妃娘娘現在不和去處理國家大事,隻需要每天帶著雁奴去皇宮給皇上請安就行。順更再進行治療。
“是不是又該去皇上那裏了?”雁奴說的隨性,才不管那些人怎麼看她呢。現在她可是皇上的寵臣,隻要是她要求的事情,沒有一個說不字的。
蝶妃點點雁奴的額頭,說著:“你呀,是不是覺得現在太沒意思了,所以要一個人闖蕩江湖?”
雁奴搖頭說著:“我不是闖蕩江湖,我是去救死扶傷,我可是個偉大的神醫。”這話說的一點也沒感覺到不對勁。本來就是神醫,哪裏要用闖蕩江湖,根本和自己不是兩個層麵上的,不搭真的不搭。
不和雁奴說這些,反正這丫頭,每次都讓皇上,恨不得把她趕了。卻在趕出去之後,又得讓自己把她給找回去,如此這樣子,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搞什麼鬼。
雁奴把完了脈,再看看皇上的氣色,說著:“已經很健康了,我沒發現任何問題。”
皇上吹胡子瞪眼睛的說著:“朕感覺還有些不適,頭痛。”
“那我就多紮兩針,相信針到病除。你坐好了。”雁奴拿出了最長的針,直接在皇上麵前晃晃,看他還感裝病。
一見針,皇上迅速地說著:“朕突然感覺到自己好了,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太恐怖了,要一個說不準就想來紮自己,而且那麼粗,插進去之後,自己的小命還能有嗎?這個不貼心的公主,自己的孩子,哪個不是想從自己這裏得到好處,就她,偏偏要和別人不同。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那臣妾告退。”蝶妃看完了戲,又拉著雁奴離開。
伸了個雙手,看到了外麵的天氣不錯。說著:“這下子,我也應該離開皇宮了,在這裏呆了這麼久,我真煩了。”
從大漢的皇宮回到了尋師的皇宮,哪一個都是華麗的牢籠,自己不習慣,還是像以前,在外麵闖蕩最有意思。
蝶妃知道自己勸不住她,也知道她心意已決,就算自己說的再多,她也不會聽,還不如就讓她離開吧。
“你這一去,一定要給我按時寄信回來,讓我知道你在哪裏。波卡還是跟著你。可別甩了他。平時注意身體,我也沒什麼好東西給你。這些銀票你都拿著。”蝶妃說了一大堆,也不管雁奴有沒有聽,把自己這些年來的銀子都遞了過去。就怕她出現什麼問題。
雁奴拍了拍自己說著:“我哪裏有那麼弱,我是憑醫術就會掙到錢,別給我這麼多。你不會真要把皇宮給搬空了吧。”
蝶妃千叮嚀萬囑付,還是讓雁奴走了。看著她出了宮門,這才往回走去。
“走了吧。”皇上居然來到了蝶妃的宮裏。
“是,走了。她走了。”蝶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應該走那一步的,能呆這麼多天,在我們身邊,也很不容易了。”皇上安慰著。
雁奴出了皇宮,不是沒看到蝶妃眼角的淚光,她卻一點也不擔心,反正有皇上呢,肯定會有本領,讓蝶妃高興起來。
姑師國自己最熟悉,可是有一些地方,自己還是沒有出玩呢。要不要再去前幾天聽到的那個小村子看看。記得那個叫小雲的姑娘,很是堅強。決定了那就出發,從來都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姑娘,是去屏村?”這個車上架了一車的貨物,看起來是進城來采購的。
雁奴還是在臉上蒙著麵紗,害怕嚇到了別人。說著:“是呀,我想去屏村走親戚。大叔也是去屏村的?”
這個中年漢子就是那天和小雲在一起的,勸小雲回去的人,看到了這個人,雁奴知道他不是壞人。
“屏村,我熟。姑娘你找誰的?”大叔開始問起雁奴來。
對於屏村的情況,雁奴還是知道一、二的。說起了小雲爹的名字,再說起自己是小雲家的遠親。而且有好多年沒有來過了,所以怕找不到地。
聽雁奴這麼說,大叔就有些傷心了:“這一家人都死了,小雲最後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你要是想去找人,就真的找不到了。”
雁奴遲疑地看著,怎麼會是這樣子,明明左相都被當時殺了,怎麼還能對小雲這樣的女子下毒手。真是不可饒恕。
“大叔,停車。”雁奴從車上跳了下來。
“姑娘,你不去了?”大叔問著。
雁奴說著:“大叔,我不去了。我要去找那些相國,我要去找小雲妹妹,這點錢就算是車費錢,我先走了。”
怎麼會這樣子,明明都受到了製裁,卻還是讓小雲送了命,難道是自己有些不知道的事情發生,或者說左相國和墨相國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