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麵的小太監高聲喊著:“神醫到、上師道。”
已經坐得很端正的皇上,還是再往端正的坐了下,看了眼一旁的蝶妃,沒想到,她已經站在了門外,就等著女兒進來。
伽禾和雁奴都走了進來,先給皇上和娘娘行了禮之後,這才站了起來。
“你們還知道回來。”哼,在這時候一定是要擺皇上譜的。
對於這個樣的皇上,雁奴也有些了解,還是恭敬的回答:“皇上,聽說您的身體已大礙,我就不用回來了。可誰知道,你非要下旨。讓我們來。”
這話怎麼這麼不對味,不想來,是你非要逼著我們來的。而且我們還不得反抗。如此說來,這一切都是皇上自己造成的。
蝶妃一聽,感覺就是壞了,誰知道這雁奴進來就這麼說,還是勸著:“皇上,這也是她看到您太激動了,根本就是心情很浮動,所以才會這麼說。”
皇上哼了聲,說著:“她才沒那好心。我看看。怪不得不回來了,原來是臉好了。愛妃,你看是不是和你是同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
蝶妃早都看到女兒臉好了,卻不能問什麼,直接說著:“臣妾是看著好了,卻沒到,和臣妾這麼像。不過比臣妾年輕,也比臣妾漂亮。”
伽禾站在一旁,聽著雁奴和皇上之間的話,看來雁奴早都回來過,而且和皇上和娘娘相認了,所以才會這樣子。
“這就是伽禾上師?”皇上一點也不喜歡這位。聽說她居然要和女兒在一起了。自己這個父親當的真是失職,在他看來,任何的男人都配不上自己的寶貝女兒。
伽禾上前再次行了禮,回了句:“是的,皇上。”
“皇上,要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雁奴可沒興趣在這裏拉家常,反正見麵了,就不用再說這些了吧。看起來皇上的氣色也不錯,自己就不用太過擔心了。
“蝶妃,你看看。這說的是什麼。我要多留她幾天,必須讓她住在宮裏。”皇上生氣了。誰想到這個女兒,一點也不乖巧,一點也不可人。甚至老相和自己唱反調。
雁奴一聽,著急了,說著:“父皇,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墨相的事情還是我看到的。現在不知道父皇抓到墨相了沒有。”
皇上一聽這話,這才鬆了口氣說著:“你也太冒失了,要不是派人去查,也不會出這樣的紕漏。及好補救的及時,墨相一家全部被抓了,現在都在牢裏。這下子,你可以安心的宮裏。”
蝶妃也是一個勁地拉住雁奴的庳說著:“你不在的這些天,我真的很擔心,就怕你出了什麼事情,等過幾天開了府,找個房子,就住在皇宮得了。”
皇上也開腔了:“就不要亂跑了,就住在宮裏,多陪陪我們兩個人。至於你和伽禾上師的事情,也就全部由你性子。你愛怎麼就怎麼。這還不行?”
伽禾和雁奴互相看了一眼。沒想到墨家的事情,這麼輕易就解決了,那就真的隻有遨遊於山水之間了,誰也不會去管那些事情了。
“多謝皇上的好意,還是覺得皇宮不適合我們。”伽禾出聲道,不能老讓雁奴一個人在那裏唱獨角戲,自己也應該和他共同麵對。
雁奴說著:“本來就是,皇宮看過來看過去就那樣子。還沒有我們外麵好玩。我們可是決定了,先去百草穀,然後再去各地玩。”
皇上指著雁奴不知道說什麼好,一個勁地說著:“還真是反了,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有你這樣的公主?”
蝶妃就知道這父女兩人會吵起來,現在開吵了。
雁奴說著:“我又沒在你身邊長大,你憑什麼限製我的自由,下次你再生病了,我就不治了。”
如此賭氣,真讓人好笑,蝶妃在一旁打著圓場:“你們都是氣話,越說越來勁了。我看呀,你們兩個人吵,我們先離開。”說著就要帶伽禾走。
還和皇上比誰眼睛大的雁奴聽到了伽禾要走,迅速地跑了過來,說著:“伽禾不能走,我們可是一起的。”
蝶妃說著:“還真是女生外向,這還沒嫁呢,就這麼維護。”
雁奴卻得意地道:“本來就是,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我們都決定了,你們再說,我們也不會同意的。”
皇上看這個得瑟的表情就有些心煩說著:“那還不快走,快走。”
放下手裏的奏折就是為了等她,看看她來了,又做了什麼,還不是讓自己生氣,這樣的女兒,以後就沒有過。
蝶妃笑著:“走吧,跟我來。”
來到了蝶妃的後宮,這才坐下來,聽著雁奴講著他們的經曆,聽到墨相的那樣心思,也是生氣,恨不得現在就讓他死掉。
“什麼,你們還去沙漠了?”對於沙漠,在姑師國人的心裏,那就是個天然的屏障,會吞噬人的地方。
雁奴很正常地說著:“本來就是,墨家的人都把我們趕去那裏,不逃難道等死?幸好我的計策起了作用,要不然,我肯定會失去伽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