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無罪釋放(1 / 3)

可是安文不能撕,這個房產證還有用,她要留著。

把房產證重新放回原位,把存折裝進包裏,順便去了她的房間,現在應該是陳家明和徐娜的了。

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往裏麵撇了一眼,本來淺色的床單和被褥,全都換成了大紅色,好像真的是新婚夫妻一樣。

看到這些,安文諷刺般的笑了。

“你在我房間門口幹什麼!”徐娜氣呼呼的上樓,剛好看見安文現在門口,跑過去將她擋在外麵。

“沒什麼,我就是看看而已。”

安文看她緊張的樣子,估計是在害怕她做什麼手腳吧。

到樓下的時候,見到陳家明的臉色不是很好,剛才他們應該吵了一架吧?想到他們也有爭吵,安文的心裏舒服了不少。

“安文。”陳家明叫她。

“有事?”

“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那個洪德順真的和徐娜做了交易?”陳家明的疑心病一向很重,而且他隻相信自己。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最相信的人永遠隻有自己。

“我沒有必要騙你,不信你可以去申東公司問問,或者你打聽一下,應該還會有人知道。”

安文剛說完,徐娜已經從樓上下來,聽到安文的話,衝到她麵前,指著她的臉說:“安文你夠了,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們家不歡迎你,你趕緊給我滾!”

啪的一聲,安文毫不猶豫的甩了她一個耳光。

徐娜驚呆了,沒想到安文會打她,而陳家明竟然也沒有攔著,捂著發燙的臉問:“你竟然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在我的家裏讓我滾,你還真好意思說得出口!”

“現在這裏已經不是你家了,是我和家明的。”

安文笑了,越笑越開心,好像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樣,徐娜竟然說出這種大言不慚的話,都不帶臉紅的。

兩個賤男賤女,先讓她流產,再將她趕出家裏,害得她寄人籬下,也好意思說這是他們的家?

“很好,徐娜,你記住了你今天說的話,可千萬別後悔。”

徐娜哼了一聲,依舊是捂著臉盯著安文看。

安文默默的告訴自己,這個房子,她早晚都會拿回來,還有徐娜和陳家明欠她的,都要拿回來!

沒有多逗留,安文走了。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的她都不知道去哪裏,以前周末的時候都要去拜訪客戶維護關係,現在她完全不需要。

一個人走在街上,周圍有不少情侶在逛街,互相挽著手小聲的說悄悄話,不用猜也都知道說了什麼。

安文不禁想起以前和陳家明剛認識的時候,他們也經常趁著周末的時候出來閑逛,陳家明偶爾還會準備驚喜,總是能逗的她大笑。

那時候她就常常幻想,有一天他們結婚之後,有了孩子,一家三口出去遊玩的場景,可惜,這樣的時光還沒有到來,就已經徹底的破滅了。

“安文?”

她正想著事,旁邊有人叫了她一聲,安文轉頭去看,眼前一個穿著休閑裝的男生,頭發梳得幹淨利落,整個人陽光極了。

“你是?”安文覺得他有些眼熟,但一時間也想不起他是誰。

“還真的是你啊,我以為看錯了呢。”男生走近了一些,見她一臉的迷茫,提醒她,“你不記得我了?我是聶子豪啊。”

聶子豪?安文在腦海裏搜索了一遍這個人的信息,猛然想起來,他是自己的大學同學,一個專業的。

“不好意思,我一下子沒想起來。”

“沒事,本來你跟我就不是很熟悉,認不出來也沒什麼,不過我對你印象很深。”聶子豪說。

“嗯?對我有印象?”安文好奇,她在學校裏也沒做出什麼大舉動,怎麼就對她有印象了呢?

聶子豪沒有很著急,指著前麵不遠處的一個咖啡館說:“我們在這裏說話也不是很方便,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坐下來說?”

安文點點頭,反正她也沒什麼事,正好碰到了校友,聊兩句也沒什麼不好的。

聶子豪幫她點了杯咖啡,眼神一直盯著她看,看的安文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摸了摸臉頰,她早上畫完妝之後,已經看不出來臉上的痕跡了,該不會他看出來了吧?

“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我就是好久沒見到你了,所以看的久了一點。”聶子豪笑笑,低頭喝了口咖啡,有點不太好意思。

“我記得你畢業之後就結婚了,現在也應該有孩子了吧?”

握著咖啡的手忽然一顫抖,差點把杯子給丟了,提到孩子,安文心裏有點難過,那個孩子兩個月不到就沒了。

而她的婚姻也早就破解了,安文沒有說話。

聶子豪看出了她的不對勁,連忙轉移了話題。

“安文,你還記得上學的時候,有人給你寫過情書的事嗎?”

情書這種東西安文還真的收到過,不過她幾乎沒有仔細看過,這麼一問反而愣住了,“情書?”

“是的,以前我有寫過一個給你。”聶子豪的臉紅了。

一個大男人,竟然會臉紅,安文抿嘴笑了,“所以,你今天就是和我說這個?”

“不是的……”聶子豪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了,感覺越說越淩亂,索性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坐了一會兒,眼看著時間不早了,安文估摸著席堯應該回去了,她還有事找他,對聶子豪說:“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我應該也順路,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安文直接拒絕,萬一被席堯看見了,她的計劃就泡湯了。

……

醫院裏。

席堯坐在安澤浩的辦公室裏,安澤浩在旁邊的電腦裏查閱著資料,小聲的嘀咕著:“好端端的找她的所有病例記錄做什麼?”

“我有件事很疑惑。”席堯一直在想著昨天的事,他的直覺告訴他,安文的這一切變化太快,讓他忍不住要往別的地方去設想。

“怎麼了?”

“你說一個人會不會有兩種性格?或是兩種麵孔?”

安澤浩停下手裏的動作,看著沉思的席堯,他很少是這個表情,還從來沒有他想不到的事情,沒想到竟也有今天。

“你不知道女人的性情都是多變的嗎?習慣就好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席堯回想初次見到安文時的樣子,她還是那樣的膽小懦弱,不可能經過一個月就變成今天這樣。

安澤浩已經找出了安文從小到大的所有在醫院的記錄,打印了出來放在席堯的麵前。

“我大概看了一下,除了一些感冒發燒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病症,你是不是想多了?”

席堯翻開看了一眼,安文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病曆單都在,她很少生病,也就是十幾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連著發了幾天的高燒,之後就基本上沒有記錄了。

席堯皺眉,竟然真的什麼都沒有,那就更奇怪了,難不成安文自己都沒有發現嗎?

“有看出什麼嗎?”安澤浩問他。

“沒有,你確定給安文檢查的時候,沒有檢查出什麼嗎?”

“我又不是什麼都會,如果你不確定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精神科的專家,你帶她檢查一下?”

席堯否認了這個觀點,在還沒有確定安文的病情之前,最好不要冒這個險。

“我有數。”

席堯擱下病例,就離開了醫院。

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意外的是,客廳的燈亮著,但是一個人都沒有,去了安文的房間看了一眼,也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