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鼻血完全控製不住了!
“肖鹿,你有毒啊!”
在他喊了一聲後,衝進了另一個浴室裏。
而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漢斯瞬間停下,坐起來對一臉懵懂的肖鹿說:“少爺是正兒八經的純爺們兒,鋼鐵直男,而且智商偏高,所以情商就很低,您見諒,我馬上去給您拿吹風機。”
肖鹿突然覺得,墨浛和這管家哥哥,是不是中二病都晚期了啊?
在肖鹿吹完頭發的時候,墨浛裹著浴巾,露著他精幹的膀子,靠在了他洗澡的浴室門口。
他的身材雖然有說不盡的蠱惑,可那張俊美的臉卻突然乖巧可愛,還突然用小奶狗一樣的語氣,對肖鹿道:
“小鹿鹿,我想來想去,今晚上,你睡我的床,我在你旁邊打地鋪好了……”
肖鹿帶著很稀罕的笑意,問:“喔?墨大少爺,怎麼想通的呀?”
“你有毒。”
“……”
肖鹿能錘死墨浛嗎?
不能。
雖然他話說的太過沙雕,可模樣實在是太可愛,讓她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個不停。
“知道了。”肖鹿道,但想了想,她又看向了墨浛。
雖然過去了幾天,但他身上挨打的痕跡還是很清楚,於此,她笑了笑,道:“你看你滿身的傷痕,你睡床,我打地鋪好了,別覺得我是女孩子,我可比墨大少爺吃的苦多!”
吃苦。
他雖然這才算是與肖鹿重新遇見,可他了解她家的情況,也能想到,她父親落馬的那前後幾年,她一定很難受。
墨浛沒說話,他轉身回了臥室。
漢斯已經把地鋪給打好了,然後他過去躺下一拉毯子,就這麼擅自睡了。
等肖鹿揣著很複雜的心情進去後,看墨浛已經睡了,她總不能再把他叫醒吧,他們回來就十二點了,收拾收拾,已經午夜一點多了。
然後她就去睡床了。
她本以為,自己會因為各種感受,難以入睡的,可誰知道……
空氣裏的香薰味道很好聞,她很快就睡著了。
然後就在她睡著後,墨浛悄悄摸摸的趴了起來,“小鹿鹿?”
他先是低聲試探著叫了一聲,沒人回答。
然後他又道:“你要是不回答,我就去找你咯?”
睡著的姑娘,怎麼可能回答?
又間隔了數秒,墨浛站起身輕輕的走到了床邊,然後悄悄趴下,看著肖鹿的睡顏。
看了片刻,他突然抬起手指指了指肖鹿,小聲的嘟囔道:“雖然你來我家睡覺,我很開心了,可你這姑娘也太隨便了,我讓你來,你就來啊,真不怕我對你做點什麼?”
“你可隻許對我這樣啊,你要是以後敢跟別的男人走,我非得……非得……”
“非得”了幾次,他也沒“非得”上個所以然,隻是撅著嘴巴道:“尤其是那個容裴,堅決不能接觸,嗯?”
說完,他繼續借著透過窗戶溜進來的月光,看著肖鹿的臉,從她鬢角的碎發,到閉上的眼睛上的長睫毛,還有輕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