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等我拿了傅氏,你還當什麼總監?我讓你當副總裁。”傅秋捧著鍾赫的臉,低聲誘惑他道。
鍾赫喘著粗氣,閉著眼不想看到她,聲線醇厚卻仿佛在壓抑著什麼,他說道:“傅秋,在今晚之前,我還從來沒覺得遇見你,和你談的戀愛,都是一場錯誤……”
“哈哈,錯誤?”傅秋冷笑道,“鍾赫,如果我今晚不這麼做,才是個錯誤,既然我們之間回不到從前,我也不想看到你和顧泉相親相愛,我傅秋,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允許別人得到。”
鍾赫聽到她的這句話,想到了傅秋當初選擇出國留學時,鍾赫曾經問過她,假如你爭奪家產什麼也沒爭到呢?傅秋當時也是這種語氣,說著:“如果我得不到傅氏,那我也要將傅氏毀了,大廈的崩塌也就一瞬間,這個可比操盤一個企業容易多了。”
原來從什麼時候開始,鍾赫自己也變成了傅秋認定的所有物了。
他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他想到顧泉,對傅秋說道:“就算我今晚真的和你發生了什麼,隻要我告訴安泉這一切前因後果,她會原諒我,你還是什麼都得不到。”
傅秋低笑:“誰說的,我會得到你的孩子。”
她又指了指一旁沙發上早就昏睡的顧安寧,顧安寧是女生,體力不如鍾赫,早就昏迷不醒了。
傅秋說道:“你猜,假如你那個賢惠又善解人意的老婆看到你和她的妹妹躺在一張床上,會怎麼想?”她眼神裏射出一絲狡黠,“我最討厭家族和睦了,兄弟姐妹,就要有點嫌隙才好玩嘛。”
鍾赫這才睜開眼,臉上潮紅,額頭都是熱汗,他難以置信的說道:“你這些年,怎麼會變成這副嘴臉?”
傅秋被他眼神裏的嫌惡給刺激到,臉上的笑容綻放的更加明豔,說道:“你放心啊,今晚你隻有我,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和別的女人在我眼前滾床單呢?你說,到時候你的解釋,會比得過眼見為實嗎?”
鍾赫喘著氣,低聲冷淡道:“傅秋,就算你真的懷上我的孩子,我也不會認。”
……
夜色深沉,代駕悄悄地透過後視鏡打量著這個性感成熟的女人,隻覺得心驚膽跳的。
傅秋眼神薄涼又帶著點恨意,喃喃道:“你還不如死在我們分手那一年,至少那個時候……你最愛我了。”
若是換做年輕時候的她,大概怎麼也沒想過有一天,她會有這樣的念頭。
但此刻的傅秋,已經習慣了如此冷血殘酷,這都是歲月教會她的,不要心軟,不要後退,做了就是做了,不擇手段,隻要能贏,如果不能贏,寧願雙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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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泉守著鍾赫,守了一夜,到了四五點鍾的時候,她就坐在床邊的地毯上,頭靠著床沿,半夢半醒的感覺,很不真切。
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就總是會想起往事,顧泉的思緒從小學想到初中,又想到了高中,高中時候的鍾赫,少年單薄的身姿筆挺,做廣播體操的時候像是一顆楊柏樹,因為動作標準,還很養眼,學校搞了個廣播體操比賽,班裏就是鍾赫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