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找人整了高步,高步的下半身毀了,再也沒法瀟灑快活了。
袁野知道這件事,就要稍微晚一點了,他的信息網基本都在海城那邊,來到北城這裏,袁野沒想手伸得那麼長,就老老實實追顧泉,兢兢業業做手術混資質就行。
高步這件事做的隱秘,傅秋找的是北城這邊的老混混幹的,都是有經驗的,錢給的到位,辦完事了還有個小弟留了下來,專門為這事承擔法律責任,算是一場意外事故。
但裏麵也有人受傷了,所以找的是北城的暗道醫生縫補傷口,類似於袁野在海城的醫生組織,接一些不能去醫院的活。
裏麵負責聯係醫生的叫做Kyle,和Zoe是認識的,挺熟,Zoe曉得了,覺得有意思,告訴了袁野。
袁野抽了一根煙,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著,還是發了消息給傅秋。
“你找人辦了高步?圖什麼?”他有些想不明白。
明明兩人已經離婚,高步也淨身出戶,有什麼好窮追不舍,把人折磨成那樣,高步愛玩,斷他命根,豈不是讓他太過痛苦了。
傅秋回他:“他那玩意兒有和沒有沒什麼區別,索性就給斷了。”
“?”
“袁大少爺還會聽不明白?高步那方麵有些小癖好,我忍著很久了。”
她回答的倒是實話,因為對於高步,倒也還真沒什麼好隱瞞的。
傅秋當年為了嫁給高步,牢牢抓住他的心,可忍受了不少非人折磨,高步也是這方麵得到了滿足,對待傅秋才有求必應,但傅秋拿到實權以後就不再依從他,翻臉不認人,早就受夠了他。
“傅總,你就不怕高步去告你。”
傅秋笑了,“他有膽子去告我還會佩服他,他不敢的,他手底下搞出多少簍子都是我幫他擺平的,他哪兒敢。”
過了一會兒,傅秋發來一個消息,說道:“對了袁野,看在原和藥企的份上,有件事要提醒你,你前兩年是不是得罪過一個叫做大金的男人?小心點,他準備找你麻煩了。”
袁野還真費勁想了想,卻也想不起來認識這個人,一個人的大腦就算記憶力再好,對待不怎麼重要的事或者人名,都不太記得,他接觸過那麼多患者,記了那麼多醫學知識點,哪裏還會記得什麼大金的人?
於是袁野問了Zoe,能找麻煩的肯定隻會是那條線上的人,Zoe也愣了愣,想了半天才回憶道:“那年袁哥你不是從埃縣回海城嗎?就有這麼一檔子事,我跟你講過,那個大金,他大哥被砍了救不回來了,找來的醫生實在束手無策,他非說是我們沒盡全力搶救,就為了收錢……就是他,我記得。”
“操,什麼爛事。”袁野想起來了,隻覺得有些煩心。
這人什麼時候混到北城來了?一般在一個地方待熟了,他們那種人倒也不會全國各地亂七八糟的跑,除非就是捅了紕漏,要躲起來。
傅秋能夠曉得,一定是找人料理高步的時候無意聽到大金在找袁野,北狼的身份,袁野一直掩藏的很好,但也沒想到會被人曉得。
傅秋也算作是好心提醒了,想著袁野也會念在她好心的份上,別再動她私人醫生的主意了——即便David已經被傅秋解除雇傭關係,重新找了個新醫生,但傅秋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