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誌少有的十分強勢,有些人就是不知悔改,他又能如何?
修士殘殺普通人會遭到非議,但他也知道,很多時候念頭不通達,也會影響到修煉。
誠然隨便殺人不對,不過修士擁有執掌凡人生死大權的資格。
那些成仙成佛的修士,哪個手裏沒沾過人命,他們不是照樣修煉的很好?隻要不是殺人成性,一些小瑕疵完全可以用功德抵過。
“夠了!”在眾人麵色慘白、驚恐欲絕之時,那些站在院中的人裏走出一位小女修,若是薑梓悅還活著的話,一定認得她,她的名字叫陳苂,汴西區幸存的特安組成員之一,唯一一位帶著輕傷臨陣脫逃的戰鬥人員。
“有本事去對付海怪,在窩裏橫算什麼能耐?”陳苂輕皺著黛眉嬌喝道,本來她對這些人的行為也是十分看不慣,但他們罪不至死,再加上她今天的心情不好,貪生怕死,心裏有種沉重的罪惡感,所以她站出來了,有發泄的情緒,同時也悲憫這些幸存者。
“我沒請你們來,而且剛剛我已經下了逐客令,不是嗎?”趙小誌隨意地瞥了她一眼,又是一個自視高潔的聖母婊,他不出手,別墅區活下來的人,能有現在的二十分之一就十分不錯了,所以他殺這些在後麵搗亂的人,沒有一絲的心理壓力。
憑什麼他在前方血戰不綴,而他救下來的人卻可以在後方為非作歹,誰給他們的權利和勇氣?
趙小誌給禾日犬一個眼神,讓它繼續搜索凶手,很快便是又查出了七八個人。
這些人見東窗事發,麵如土色地跪在地上,把腦袋磕的頭破血流,可惜趙小誌仍舊不打算放過他們。
“你這人為何就不聽勸?殺死這麼多人,對你以後的修煉也不好吧!”陳苂放柔語氣,有些焦躁地道。
“對待壞人,我從來不會手下留情,隻要越過了我心中的底線,能殺的就不會隻做懲罰。再說了,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聽你勸?”趙小誌風輕雲淡地來到那幾個扒竊犯身前,他們驚懼異常,哆哆嗦嗦,已經嚇得渾身癱軟了。
他瞅了這些人一眼,揮舞長槍打在他們的肩膀上,每個人都被敲碎了半邊肩膀,疼地慘叫不迭,冷汗直流,但他們不敢抱怨,更不敢生氣和生出複仇的心思,是真的被嚇破了膽子。
“哼,今天先饒你們一命,若有再犯,必殺之!”趙小誌收回六道火蓮槍,來到涼台那裏找了個石凳坐下,接著道,“行了,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我是肯定不會收留你們的,不過你們可以找這位說話的姑娘,她也是修行者,而且實力不俗,足夠教導你們入門了。”
“當然,不少人在我家跪了一陣子,雖然把我家弄得亂七八糟,但也算是有些誠意。我這裏有幾本散修的功法,都是在打掃戰場時發現的,你們如果有興趣,可以看看,至於能不能堅持,會不會有所成,便與我無關了。”趙小誌隨手取出幾本冊子,扔了出去,“拿了東西就趕緊走人,我打了一晚上的仗很累,隻想休息,沒心情見客!”
“多謝上仙!”院中之人在爭搶了片刻後,有幾人搶下了冊子,當即心滿意足的告辭離開,剩下的人雖心有不甘,卻也是對趙小誌畏之如虎,不敢多留,全都灰溜溜的走了,最終院中隻剩陳苂一人還佇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