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震飛本還想添油加醋地說說趙小誌和文茵茵如何虐待他,聽到趙小誌的話後,頓時縮了縮腦袋,哭喪著臉,跟死了親爹似的。
這不僅是因為趙小誌踩斷他一條胳膊引發的疼痛,還有趙小誌的話著實震懾了他。
水麟宗老祖來了都救不下他,那他還浪個什麼勁,以前憑借爺爺的威勢,尚能橫行霸道,胡作非為,但現在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賭。萬一自己死了,那一切就都玩完了。
“不敢,不敢!”潘震飛被趙小誌掐著小肥臉,齜牙咧嘴地對潘琅道,“爺爺,這次是我的錯,是我鬼迷心竅,有眼無珠,想去占那位大美女的便宜,沒想到她……他們強的厲害,把我打的好疼!”
大長老潘琅微微一歎,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你自願認錯,我便不多管了!小友,現在可否將我孫兒放了?”
趙小誌盯著潘震飛瞅了一眼,伸出魔爪將他另一邊臉也掐的紅腫無比,隨後滿意的將他推了出去。
潘震飛捂著雙頰,眼神變換,待得他離開的足夠遠,方才凶相畢露,破口大罵起來:“爺爺,你快把他們這群境外刁民抓起來,他們竟敢這樣虐待我,我要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潘琅目光掠過文茵茵,神色格外凝重,那背在身後的拳頭緊緊握了起來,他在猶豫,要不要替孫兒報斷臂之仇。
片刻後,他最終還是決定先放棄,等這些人進入水麟宗宗門後,他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們,不急於這一時。
“小飛,諸位道友既然願意饒你一次,你不可再無理取鬧,隨我回水麟宗!”潘琅伸出手臂,於半空中化出一隻金色的爪子,抓住潘震飛的肩膀,向趙小誌等人微微頷首之後,將他帶走。
趙小誌看著兩人逐漸遠去的背影,沒有阻止,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趟秘境之行,絕對不會想象中的那麼一帆風順了。
潘震飛是個小人,而潘琅也絕對不會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般通曉事理。
“小誌!”陳苂麵露擔憂之色,本來取她的傳家寶便已經困難重重,現在又提前與水麟宗的人發生了矛盾,他們這一行人能否活著離開也成了個未知數。
“不用怕,有文茵茵呢!”趙小誌理直氣壯地道。
文茵茵嘴角抽搐,她倒是有把握弄死潘琅,但水麟宗可是有四個真丹境,其中一人還是真丹境圓滿,形勢比人強,還是有些困難啊!
“哈哈,陳姑娘不必擔心,小誌哥既然敢來,就可以帶著我們安然離開,若是沒把握,他不會進入麟淵秘境的。”小道士走上前來,他與趙小誌配合過多次,兩人對彼此的性格了解很深。
文茵茵美眸微眯,心道但願趙小誌有所準備吧!不然她這次就得拚命了。
陳苂輕吐了口氣,走到趙小誌身邊,遲疑了下,垂著腦袋,怯怯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雲哲與梁秋月相視一眼,這次他們不敢再輕視趙小誌等人了,神色鄭重了許多,態度也恭敬客氣了些許。
一行人進入城中,城內居住民都是對趙小誌投去感激的目光,不自覺便露出笑容,對他們充滿了興趣和善意。
雲哲和梁秋月將趙小誌等人安置在了一座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