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誌滿意頷首，這是由他培養出的第一個半神強者，以後還會更多。
“你現在也是半神了，繼續做我的護衛，會感到委屈嗎？”趙小誌直截了當地問道。
“屬下不敢！”鳳珞神色緊張地躬身。
“我沒興趣參與你們凰族的榮耀和崛起，你是要跟我，還是回凰族，最好現在就做出決定。”趙小誌望著遠方的落日，漫不經心地開口道，“跟我就意味著放棄以前的所有身份，隻能當個小護衛。”
“我可以回凰族傳一次道嗎？”鳳珞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可以！”趙小誌隨口回答。
“我……還是選擇跟隨主人。”鳳珞輕歎了口氣，心中感到非常遺憾。
趙小誌莞爾一笑，要傳道也得是他或者是林雪兒去傳道，鳳珞領悟的那點功法還真有點慘不忍睹。
“小誌，部隊都已埋伏就緒，你看……”文茵茵小聲提醒趙小誌，她已經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現在能跟在趙小誌身邊便很滿足了。
“一炁龍紋丹，每個人最多隻能服用三枚，境界越高，服用效果越差。”趙小誌看向文茵茵，解釋道，“雖然金丹不達九爪龍紋也能突破躍龍境，但這數百上千年來再未聽說有成神的人，定然是有原因的。”
“你是說……”文茵茵和鳳珞俱是駭然失色，確實從上古之後，已經很難聽到哪位修士成神的傳聞，也很少有仙人下界顯化的消息，難道是因為絕天地通後，成仙的門檻提高了？
上古之前，修士根本不必破碎虛空，便可到達仙界，而絕天地通後，必須得自己破開虛空飛升。
“我懷疑仙界出了問題，這數千年來達到躍龍境的修士，可能並未到達仙界而身死界外了。”趙小誌繼續道，“上古時期的渡劫境修士，與我們如今的帝車境相當，他們渡劫之後，元嬰會再發生一次蛻變，足以適應仙界的生活環境，而我們現世的修士早已不走元嬰路線，就隻能在金丹上下功夫了。”
“難道那些前輩飛升早了？”文茵茵追問道。
“我覺得很有這種可能，帝車境修士體內擁有九顆元氣星辰，才堪堪能夠經受住域外真空宇宙的長時間侵蝕，而要破碎虛空，有足夠的力氣飛往仙界，怕是得達到奇點境，掌握空間穿梭之力才有十足把握找到仙界的位置。”趙小誌猜測道，“既然沒達到帝車境就飛升，那麼九爪龍紋金丹是唯一的可能性。”
“我覺得主人說的有道理，之前突破到半神時，我也感覺到即便我能夠破開地球的主空間，也無法鎖定仙界的位置。”鳳珞搖頭歎道，“原來這就是主人不離開地球的原因。”
“怎麼又扯到我了？”趙小誌疑惑道。
“既可以破碎虛空，又能夠用精神秘術威脅到真神境界的邪凰老祖。”文茵茵苦笑道，“這是真丹境修士能做到的？”
趙小誌愣在原地，他都已經習慣了層出不窮的手段，倒是真沒注意到原來自己已經變的如此強大了。
事實上，如果傾盡全力，他也能與邪凰老祖打幾個來回，至少實力上已經不是普通的真丹境後期修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