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楓珞看著銘銘哭得那麼撕心裂肺,眼淚這麼掉下來,臉都哭紅了,可是,他卻沒辦法救下小銘銘,心如刀割,真的心如刀割。
“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小銘銘被帶走嗎?”易楓珞看著溫澤昊問著。
“讓開。”黑衣蒙麵人對著溫澤昊與易楓珞倆個人大吼著。
“要不然呢?”溫澤昊看了一眼那尖銳的刀子依舊架在小銘銘的身上的時候,心驚肉跳的。
就這樣,溫澤昊與易楓珞倆個人讓開了。
“我告訴你們,要是你們敢跟著的話……哼,這小孩子就沒命了,我說到做到,你們要是敢上車,我先砍下他的手指頭。”黑衣蒙麵人說完後,車子就這樣緩緩的走了。
“他媽的,真窩囊,我溫澤昊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這麼窩囊過。”溫澤昊緊握著拳頭,用力的砸在自己的車上。
“他媽的。”易楓珞用力的踢了踢車子:“難道,我們就這樣子讓他們走了嗎?”
易楓珞指著前麵的車子,怒吼著,咆哮著。
“要不然呢,怎麼辦?這些人,說到做到的。”溫澤昊怒氣衝天的吼回去,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趕緊的給我盯緊了有一輛車,車牌號是……”
溫澤昊交待完後,輕輕的拍了拍易楓珞:“我相信,他們暫時還不會傷害銘銘的,放心吧,我們要對自己有信心。”
“可是,都……這樣的情況了,還怎麼有信心?”易楓珞現在整個人就像是在油鍋裏炸一樣的煎熬著。
身上已經痛的沒有知覺了,痛的隻有是自己的這一顆心。
真的好疼好痛。
這個時候,後麵又有一輛車開過來了,溫澤昊與易楓珞都認識,這輛車是溫澤陽的。
溫澤陽看著他們倆個人下車了,很奇怪的下車:“怎麼了?你們不是跟著小銘銘的那輛車呢?”
“一言難盡。”溫澤昊歎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顧初雪也跟著下車了,衝到易楓珞的麵前:“小銘銘呢?小銘銘呢?”
顧初雪的聲音非常的尖銳,大聲的叫著。
那尖銳的聲音就像針一樣的紮入易楓珞的心,疼痛不憶。
易楓珞自責的抱著顧初雪,痛苦的說著:“老婆,對不起……是我沒用,是我沒用……”
易楓珞的聲音哽咽,痛苦。
顧初雪看著易楓珞那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心早已經麻林了:“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顧初雪臉色蒼白的對著他們吼著:“到底怎麼了,告訴我,誰能告訴我,怎麼了。”
這個時候,楚子墨 渾身是傷的從車子裏下來了:“怎麼回事?不是追的很緊嗎?”
“他抱著小銘銘……拿著刀架在小銘銘的脖子上威脅我們說……隻要我們跟著他,他就跟小銘銘一起死,你說,我們能……怎麼辦?”溫澤昊歎了一口氣,一臉痛苦的說著。
“那,就這樣子不管了?”楚子墨很激動的吼著,好像,比他們還要激動,好像,小銘銘就是楚子墨 的兒子一樣。
“怎麼會不管呢?我們現在能怎麼管?跟著過去嗎?跟著過去的話……他萬一真的傷害到小銘銘怎麼辦?他的一條件怎麼能換小銘銘的一條命呢,十條,千條都不夠換小銘銘的命。”溫澤昊怒氣衝天的吼著。
顧初雪聽著,渾身冰冷,渾身顫抖。
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湧入她的身體,整個身子再一次沒辦法支撐,癱軟在易楓珞的懷裏,淚流滿麵的哭著:“銘銘,我的銘銘……”
顧初雪幾乎崩潰了,渾身沒有力氣。
這個時候,楚子墨沉默了一下:“他們,應該是……職業的。我來查一下吧。”
“你?”易楓珞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楚子墨 。
楚子墨 掛了一的彩,笑了笑:“對,我來查了理,你們都不認識那些黑道上混的人,我認識,所以,我想……應該能查到些什麼。你們等我的消息吧。”
楚子墨 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的,電話被接起來了,楚子墨 對著電話說:“歐陽狐……”
楚子墨 拿 著手機將這裏發生的事情對歐陽狐簡單的說了一下。
“嗯,好,我等一下就把照片傳到你的手機裏,這件事情,你一定要馬上去辦,抓緊了,拜托了。”楚子墨很真誠的拜年著歐陽狐。
歐陽狐卻笑了:“又是為了她?你別忘記了……上一次,也是為了她……這一次,又是為了她,你知道不知道上次,為了她,我放走了溫楠楠,讓我損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