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柔!”我衝上前去,剛一伸出手來,就聽到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
我探頭向下看,隻看到大片血跡在水泥地上暈染開來,刺痛著我的眼睛。我一下站立不穩,跌坐在地上,臉上一片茫然。
冷靜,冷靜
這裏是四樓,她還有活下來的希望
我顫抖著雙手按了床頭的呼叫鈴,簡單說明情況,沒等對方回應,就立馬跌跌撞撞往外跑。
沒跑幾步,我小腹的傷口就被牽動,我彎腰吐出一口鮮血,半跪在地上,臉色發白,頭暈目眩。
“你受傷了?”陰冷的氣息又環繞在我周圍,語氣罕見地帶著關切。
我不想理他,站起來又往電梯方向走,他拽住我:“回答我!”
我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甩開了他,氣鼓鼓走進了正好停在麵前的電梯裏。
昨天我被打得吐血的時候,也沒見他這麼關心我啊,現在來裝什麼好人!
謝柔跳樓的時候狀態明顯不正常,像是又被鬼附身了,他明明有能力救下她,卻袖手旁觀,讓謝柔跳了下去。
他不在乎謝柔的死活,我在乎!
現在謝柔是生是死還不知道,我哪有精力和他糾纏!
我趁他還沒進來趕緊關上電梯門,誰知道門關上之後,我一個轉身,他又站在了我麵前!
他神色不虞地逼近我,我沒由來地打了個哆嗦。
“花、瑤、夏,”他懶散的聲線裏有種莫名的陰鷙,“你再不說話,我就把你關在這電梯裏一輩子。”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瞳孔明明是如墨一樣的純黑色,我卻仿佛從裏麵看到了跳動的火焰。
我很沒骨氣地慫了,連他又叫錯我的名字都沒敢計較:“昨晚被謝柔打中了肚子”
一想到謝柔,我忽然又怒火中燒,壯起膽來:“昨晚她鬼上身你都能管,為什麼今天你不管,讓她去跳樓尋死!”
“她又不是我的妻子,”他漫不經心道,“我為什麼要管?”
“還是說,”他低頭貼近我的臉,“你希望你的丈夫懷裏抱著別的女人?”
“你這是強詞奪理唔”我話還沒說完,他就堵住了我的唇。
一團溫熱的東西被他送進我嘴裏,強迫我咽了下去。
我來不及發問,長舌就在我嘴裏橫衝直撞、肆意攪動。我又羞又氣,拚命掙紮,被他死死按住。
他幽幽在我耳邊吐了口氣:“還敢反抗?我可不介意在電梯裏辦了你。”
他一邊說話一邊挑開我的衣角,冰涼的手掌輕易地探進了我的襯衣裏。
“會會有人來用電梯的”我十分害怕,努力打消他這個念頭。
他勾唇冷笑:“你以為誰都能看到我?”
“他們能看到的隻有你,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在對著空氣發、春——”
我立馬雙膝發軟,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現在是清晨,電梯裏沒有人,等過段時間,醫院裏會變得人來人往,他要是真的動手,我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
謝柔還生死未卜,正是需要我的時候,我卻在這裏被一個男鬼毫無尊嚴地玩弄
一想到這裏,我的眼淚就大顆大顆地掉了下來。
“還委屈上了,”他惡劣地抬起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的眼睛,“我早就說過,你是我的所有物,可以任由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