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電影票去找宗溪,宗溪不在。
我正要打電話,謝柔看到我在屋裏走來走去,問我:“小花你幹什麼呢?”
我問謝柔:“你知道表哥去哪了麼?”
謝柔搖搖頭,問我:“你找他做什麼?”
“還不是那個方雪君的事情,”我想起那天被七殺攪和的場景,十分無奈,“那天那麼一折騰,這電影路演肯定要去的,就是不知道表哥打算怎麼應對”
“他不去我去啊,”謝柔興致勃勃地抽出了我手裏的電影票,“免費的熱鬧,不看白不看!”
“喂!”我瞪她一眼,“你有自保能力嗎?到時候還不是要我來救你!”
“你不是有七殺麼”謝柔小聲嘀咕著,“七殺一看戰鬥力就很強”
“我的職責隻是保護夫人。”七殺神出鬼沒地出現在了我們身邊,嚇了我們一大跳。
“你這個時候倒是和秋黛一樣”謝柔撇撇嘴,“她當時也說我的生死與她無關。”
“秋黛姑娘?”七殺道,“秋黛姑娘說,夫人足夠強,不需要她保護。若夫人能夠自保,我保護謝柔姑娘也沒問題。”
“噗!”我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秋黛真的這樣說?”
謝柔則開心地抽走我手裏的票:“耶!小花,明天咱出門玩呀!”
她達成目的便走了,朝我吐了吐舌頭,脫離了我與七殺的“戰場”,我一臉怨念地看著她,活脫脫像一個被丈夫拋棄了的怨婦。
“對,夫人,”七殺的眼中閃爍著戰意,“聽說您很強,屬下想向您討教兩招。”
我很強?
我一臉懵逼:“你聽誰說的?”
七殺理所當然道:“秋黛姑娘。”
我恨得牙癢癢:這個秋黛,是想捧殺我啊!
我強顏歡笑:“她胡說的”
七殺十分認真:“秋黛姑娘從不信口開河。夫人您若是不願意與屬下對戰,直說便是了。”
“沒有沒有”秋黛替我裝了個逼,我跪著也要裝完,不然以後這屬下我要怎麼才使喚得動,“你看這不是明天我們就要去對付方雪君了麼,養精蓄銳,養精蓄銳”
“哦,”七殺點點頭,“那便改日吧。”
我隨便說了幾句,打發了七殺,而後虛虛地擦了一下汗:“可算是應付過去了。”
第二天出門前,謝柔十分激動,打了雞血一樣讓我幫她看穿著配飾。
“你是去捉鬼,又不是去相親,這麼介意穿著幹嘛”
“你懂什麼,這叫戰袍!”謝柔對著鏡子照了半天,又開始擺弄起我來了,“你肚子還不明顯吧?”
我搖了搖頭。
“那好,姐也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決不能被那個人偶給壓過風頭!”
我不理解謝柔這奇怪的執著,但還是站在那裏仍有她打扮。
不得不承認謝柔的審美水平還是在線的,她把我們兩都裝點好之後,站在鏡子前,我居然都有被這容光攝心奪魄。
她一襲大紅色長裙,豔光四射,我一聲嫩黃色短裙,俏皮動人。
我和她一起走在路上,還有學生在偷看我們,以為我們也是電影裏的女明星。
“糟糕!”謝柔對這一路的目光沾沾自喜,快要進場的時候才想起來,“師兄有票嗎?沒票他要怎麼進去。”
昨日宗溪回來之後我與宗溪說了我和謝柔一同去看電影的事情,宗溪滿臉的不讚同:“你們這不是胡鬧麼?”
宗溪道:“我與你們一同去,師父上一次傷了身體,還需要好好養著。”
我被他訓了半天,隻得乖乖聽話,心虛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