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知道自己錯了,那說說,都錯在哪了!”蘇安然沒好氣地說道,雙手抱胸,頗有一副質問犯人的架勢。
“我錯在不該給姐姐添麻煩。”他的聲音嗡嗡的,像是一隻蜜蜂,畢竟還是個孩子,一聽到責備,心裏還會害怕。
“你再好好想想呢!”蘇安然皺了皺眉。
“我錯在,應該一早就把事情的起因說明白,這樣姐姐也不用那麼操心。”他的頭低得快要埋進胸膛裏去了。
見他這樣子,蘇安然沒了脾氣。
這一個個答案,都是弟弟站在他的角度,為自己考慮的,她心裏湧上一股暖意。
“還是不對。”
“”蘇以恒愈發的愧疚,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以恒,抬起頭來,”蘇安然扶起他的腦袋,迫使他與她對視,“今天的事情,第一個錯誤,是你動手打人了,先不說對方被你打得如何,你動手打人這一點,就大錯特錯!”
“可是”蘇以恒委屈極了,聲音都帶著些許的沙啞,眼眶微微一紅,“是他先嘲笑我,辱罵我沒有父母的”
他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臉上一串晶瑩的淚水劃過。
就在剛才,那學生家長怎麼恐嚇他,甚至作勢要打他,他都沒有哭,可現在,在說到“沒有父母”這四個字的時候,眼淚忍不住便落了下來。
蘇安然心一疼,伸手抱住了他。
她仰起頭,不讓眼淚下來,強行把抽泣的聲音壓回了喉嚨裏。
“以恒,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但是你是一個男子漢,你要堅強,不能那麼容易就流眼淚,誰說我們沒有父母的,爸爸媽媽肯定在天上保佑著我們呢?再說了,你還有姐姐呢,有什麼值得哭的?
蘇安然一邊撫摸著他的頭發,一邊安慰。
蘇以恒隻是任她抱著,也不出聲。
“我給你三秒,把眼淚擦幹,不許哭了!”她抬高了音調。
“以後要是再有人這麼說,你就告訴老師,要是老師不能解決,你就告訴姐姐,要打人也不是你來打,姐姐幫你收拾他!”
蘇安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看著她那無比認真的樣子,還掛著幾滴眼淚的蘇以恒頓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得了吧,姐!你這細胳膊細腿的,就不要去打了人!”
“好小子,你現在是嫌棄姐姐了是不是,我不管,以後要是你再敢隨便動手,你怎麼打別人,回來我就照樣收拾你!明白了沒有?
“明白。”見她不怒自威的模樣,蘇以恒選擇了妥協。
她的姐姐雖然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但是認真起來確實可怕。
“還有一點,以恒,你要記住,以後做事情不可以這麼草率,你有心髒病,要知道怎麼保護自己,而不是讓自己受傷,幸好這次摔倒隻是腿部受傷,要是當時心髒病突發了呢?你有沒有想過會有怎樣的後果?”
蘇安然心有餘悸的教育道。
“明白了,姐,對不起!”
看著蘇以恒誠懇地認錯態度,蘇安然也生不起氣來,伸手揉了揉他的發端,眼神裏滿是寵溺。
要把弟弟照顧好,這是她給爸爸的承諾,要是知道他們現在生活過得有滋有味,爸爸媽媽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很欣慰吧?
仰頭,夜空中閃爍著一顆顆的星星,像是在回應她似的。
眼睛又是一熱,竟有點想哭了。
“姐姐,你怎麼?”蘇以恒看出了點不尋常,揪了揪她的衣角。
“沒事,”她迅速反應過來,嫣然一笑,眼裏閃過的憂傷稍縱即逝,“時候不早了,睡覺去!”
“嗯。”
蘇安然推著輪椅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怎麼回事?”女人略帶嚴厲的聲音響起,妝容精致的臉上是遮擋不住的焦急。
“夫人,就我們所知,是他和班上的同學發生了一些爭執,導致腿部骨折。”站在麵前的黑衣人一字一句地陳述著。
女人再也坐不住,臉色明顯陰沉了幾分,眉頭一皺,作出思忖狀。
“幫我辦點事!”
“是,夫人。”男人斬釘截鐵地回答在偌大的別墅了蕩起了回聲。
考慮到坐輪椅上學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再加上蘇以恒的學習能力不錯,在家學習也是一樣的,蘇安然便給他請了一個小長假。
可是,另一個問題接踵而來,就算是在家,蘇以恒現在腿腳不靈便,平日裏還可以放心的讓他自己煮飯吃,但是現在
蘇安然開始糾結要不要也打個電話去公司請個假,可要是她一請假,那個費了千辛萬苦才拿到的項目肯定會拖上一段時間,到時候一個前沿計劃,最終還是抵不住會泡湯
抓著刀叉的手,怔怔地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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