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沒有說同意,但也沒有說不同意,一句話卻讓那麼旁邊幾個女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氣氛很是尷尬。
“秦總,事後不早了,我們也不好在這裏待太久,今天真是謝謝你的招待了。”女人從沙發上起身,起身便要走,似乎沒有辦法忍受秦笙那鄙夷而又不屑讓人渾身不舒服的目光,同時她也不想讓自己成為父子矛盾的點火線。
旁邊的幾個女人見狀,也紛紛用理由說要回家,找各種理由開脫。
“好,那我送你們回去!”秦父就攔不住,紳士地說道,那幾人去似乎不打算給他紳士地機會,邁開步子就走,內心的不滿全寫在了臉上。
秦笙看著那幾人遠走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這一次,是發自內心的笑。
“秦笙!你知不知道自擬在做什麼?”秦父皺緊了眉,臉一沉,開口嗬斥道,“怎麼一點都不識抬舉?怎麼?一點情麵都不留給我是吧?”
這種惡作劇一般的行為,秦父不是第一次間,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一頓冷諷,別人會怎麼看待他這個做父親的?連自己的兒子都看不好?亦或是沒有好好的教育他什麼叫做禮貌?
“情麵?”秦笙聽罷,沒忍住嗤笑了一聲,“你需要情麵這種東西?不惑之年整天和一堆嫩模小妹妹待在一起事後,你沒有想過別人是怎麼去評價你的,反倒現在在乎起情麵來了?”
秦父從沙發上跳起來,麵色鐵青,衝上去,就是給他一個耳光。
“秦笙,這是你對父親應該有的態度嗎?”秦父嗬斥道,雙目因為激動變得猩紅。
父親?
他聽罷,冷哼了一聲,眼眸中無盡的冷漠和鄙夷。
目光睨了一眼那正在氣頭上的秦父,邁開了步伐。
一輛賓利在馬路上弛行,秦笙好看地眉頭微微的簇緊,顯然,心裏的怒火依舊還沒有消散,被打過的半張臉上,依舊殘留著如同電擊過後的酥麻。
半山別墅是秦笙剛買下的,因為不喜歡那一成不變的歐式華麗的裝修,所以事先買了下來,本來打算自己設計,但是卻遲遲沒有動手,確切地說,那就是一棟毛胚房。
想到自己要回答那空蕩蕩的未裝修的家裏去,秦笙心裏就有些犯愁。
想了想,還是掉頭往另一個方向駛去。
剛鬆了鬆領帶想要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的沈庚,聽到門口驟然響起的門鈴,皺了皺眉。
看了一眼牆上的鍾,他猜不出來誰會在這個時候登門拜訪。
看門,看到視野裏倏然出現的人,他輕挑了挑眉。
“沈少,我回家的路上突然想起來有人給我送了一瓶漢帝茅台,就趕回來想和你喝兩杯。”
秦笙笑著,臉上看不到一絲異常,依舊是嬉皮笑臉地模樣,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那是他從秦家出來的時候,順手在院子裏的桌上拿的,正是秦父最喜歡的那一瓶。
沈庚眯起了眼,目光細細的打量著麵前的人。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被人趕出來了?”
他淡漠發聲,認識了那麼多年,對於他們家的事,他自然也清楚。
被他一言擊中,秦笙突然心裏泛酸,好一會兒才把這種委屈的感覺憋了回去。
“還是你懂我!”他咧開嘴笑,一副漫不經心地模樣,瞳孔裏卻有一絲難過一閃而過。
沈庚沒說話,敞開了門。
秦笙也不客氣,三步並作兩步就往屋裏走,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嗯,這沙發不錯,哪買的?”秦笙以一種十分放鬆的姿態癱坐在沙發上,目光轉移中,這才發現另一張短沙發上還坐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哈嘍小沈斯,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他眼前一亮,伸手就把那個小團子抱起。
沈斯也不反感他的觸碰,大大的眼睛眨巴了幾下,冷冰冰地說道,“不正經!”
“你這小子”秦笙被他這麼模仿大人語氣的行為逗笑了,忍不住捏了捏和沈庚小時候一模一樣的不帶什麼笑容的小臉,果然是父子,“沈斯,哥哥今天沒有給你帶禮物,隻帶了酒,你要不要也喝點?”
“你敢!”這話剛說完,沈斯便投給了他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正當想要好好的警告秦笙一番,沈老頭子打來了一個電話。
“沈庚啊,今晚的約會,進展怎麼樣了呀?”沈老頭子一等他接通,便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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