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騙了
夏紫咬牙切齒地朝著鄭關的方向走去,隻想給他一巴掌,讓他知道戲弄別人的心情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特麼的差點把她嚇尿好麼?最後還是邢映北拉住了她,才阻止了未完的惱火舉動:“夏夏,別氣了。”
盡管是邢映北,不,正以為是他夏紫望向邢映北的目光透著不解:“難道你就不氣嗎?”
邢映北隻是安撫性地拍了拍夏紫的肩膀,轉頭望向鄭關,對上他那滿臉惡作劇成功的促狹笑容
突然,鄭關好像回應邢映北的擔憂目光,迅速捂住嘴,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來,從他的指縫間流出猩紅的液體。
“你以為我們還會上第二次當嗎?”夏紫有些不耐煩地看著鄭關:“不管怎麼樣,你輸了就是輸了,要遵守諾言。”因為先前的受騙上當,夏紫現在根本不想看到鄭關,因此也沒有注意去看鄭關的異樣,說完拉著邢映北就要離開,反正她能做的都做了,若是鄭關這個無恥混蛋不遵守諾言的話,她也沒辦法了。
可惜,一時間竟然沒拉動邢映北?怎麼啦?夏紫有些詫異地抬頭看去,隻見邢映北正愣愣地望著鄭關,本來就蒼白的臉色似乎又糟糕了幾分,她此刻沒有多想,隻當邢映北是因為被鄭關所欺騙而備受打擊:“不要理他了,我們走吧。”
“真可惜,果然不能用這招兩次的。”鄭關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望著邢映北許久:“放心吧,約定,就是約定。”
這是他會遵守約定的意思?
“最好是這樣。”夏紫拉著邢映北離開,卻看邢映北有些遲疑,頻頻回頭,以為他的心裏還放不下背叛他的朋友:“那種人惦記著幹嘛?還有你怎麼來了?小鹿呢?小然”
“夏夏”邢映北張了張嘴,突然閉上眼睛, 一把將夏紫攬入懷中。
這個懷抱很緊,好像是想要用這樣的力量和溫度將某些說不出口的話傳遞給她一般:“怎怎麼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所看到的事情太讓她吃驚,如今再麵對邢映北,夏紫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對了,你之前”夏紫想問邢映北在他被領養之後,是否有回過福利院,但這種話從她的口中道出,似乎各種意義上都很奇怪,隻是猶豫了一下,便被邢映北打斷了。
“別說話,現在,什麼也別說。”邢映北望著夏紫身後的門,用力閉上了眼睛,看來他不能辜負好友的良苦用心!
這邊夏紫和邢映北與鄭關周旋之時,路言撥通了邢映瀟給的電話:“見一麵吧?”電話中邢映瀟的聲音看起來相當輕快,路言和他約好了地點之後,便吃了門,臨行之前,路言遇到司機老張。
“路小姐,您要出門嗎?要不要”這兩天,有時夏紫負責照顧邢映北的時候,路言回來遇到老張都會向他討教開車的技巧,老張也指點過路言兩次,但是因為時間緊迫,沒有太多聯係的機會,果然開車這種事情就是要多練習練習才對吧?老張雖然不明白這個路言為什麼突然想要學習開車,不過有一技傍身總不是壞事,再加上這本來就是老張為數不多可以自豪的東西,有人跟他請教,還是個美女,他當然和樂意分享經驗了。
“謝謝張叔,我就出去一趟,不用麻煩了。”
路言招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和邢映瀟約的地方,到的時候發現邢映瀟手中的咖啡隻剩下半杯:“你等很久了?抱歉,路上堵車。”
“沒事,坐吧,喝牛奶可以?果汁太涼了。”
邢映瀟一臉關切地看著路言,路言點了點頭:“麻煩了。”
這樣不卑不吭的模樣,實在合邢映瀟的胃口,本來女人麼,還是像她一樣溫馴就好了,不過偶爾一點叛逆就由他來親自教育就好,徑直替路言點了餐之後,邢映瀟突然握住了路言轉動著溫檸檬水杯的手:“來我這裏吧,我和那個女人隻是早晚的事情了。”
雖然早知道邢映瀟這個男人有多無恥,路言還是覺得反胃,微微掙開了邢映瀟的手:“現在,還不是時候”不想和眼前這個討厭至極的男人談論那個狠毒的女人的話題,想起夏紫和邢映北,路言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道:“對了,你和邢映航怎麼樣了?老總裁那樣說了,你很困擾吧你?”
聽到路言這話,邢映瀟麵色一僵,但隨即就順杆爬,拉住了路言的手:“我就知道你是關心我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堂弟那個蠢貨沒有我根本不行,雖然老爺子這麼說了,但還不是得有求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