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妹妹原本還因為路言壞了她的好事而氣憤著,一抬頭卻對上了邢映瀟若有所思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目光下,她有些不敢直視邢映瀟的目光,這垂眉搭眼,低喃說著:“姐夫,我是真的為你著想才”
邢映瀟直接打斷了便宜妹妹的話,淡漠回應:“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種事以後交給廚房來做就行了。”雖然看不起這兩個便宜兄妹的智商,但邢映瀟覺得還是萬事小心的好,畢竟比起這兩個目的性很強的兄妹來說,幾乎無欲無求的路言更得他的信賴。
望著邢映瀟離開的背影,便宜妹妹咬牙切齒地瞪著房門的方向許久都回不了神,該死!又被路言這個賤女人破壞了?像是想到了什麼,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嘴角勾起笑意,等著吧,對方能得意的也就這兩天而已
待邢映航‘肇事’這條線埋下之後,夏紫就一直監視著邢映瀟的動作,按照邢映瀟多疑的性格,想必會多方嚐試,果然,不久之後,邢映瀟就你找上了邢映航當夏紫接到邢映航的電話,那頭邢映航著急忙慌急吼吼敘說起來:“萬一他要我全部身家,我變窮光蛋了,小晴晴不要我了怎麼辦?”
“你現在放棄的話,我可以保證她肯定不會要你了。”如今扈晴算是和夏紫一個筒子出氣兒了,扈晴雖然不知道夏紫想要做什麼,但卻是支持夏紫的,想到扈晴先前的工作能力,夏紫覺得扈晴其實應該是了解一些的,畢竟扈大秘書在邢氏工作了這麼多年,論人脈這一條就足夠壓死她的了。
邢映航嘖了一聲,告訴了夏紫地址
夏紫立刻出門,臨走之前還順便順走一份三明治,心想反正是邢家的資源,不吃白不吃,沒想到的是,出門就遇到了正和祥叔說著什麼的錢傲,想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般,一抬頭,朝著夏紫的方向望了過來:“夏夏,我等你好久了。”
夏紫一看到錢傲那表情,總覺得沒好事,敷衍著就想離開,錢傲從善如流地跟了上來:“說說看,今天去哪兒玩呢?”
“我有事。”
錢傲目光微閃,仿佛沒有看懂夏紫眼中的拒絕之意,笑眯眯地繼續自顧自決定:“那正好,我最喜歡湊熱鬧了。”
夏紫嘴角一抽,她就不信錢傲猜不到她想做什麼,畢竟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兩個也可以說是共犯了,不過先前向錢傲求助,純粹隻是因為從他手中弄到更方便更隱秘更安全,並沒有打算把他扯進來,更何況這種事情,要是換做是別人的話,隻怕恨不得摘個幹淨了,哪有像他這樣上趕著做共犯的?當即不免有些鬱悶地望著錢傲片刻:“你別玩了,這種事情有什麼好饞和的?”
“這你就不懂了。”錢傲搖頭晃腦地說:“燕雀安知鴻鵠之誌?不要廢話了,要是錯過一場好戲的話,那豈不是太虧了?”
看來錢傲這話顯然是不跟不行了?夏紫歎了口氣,不知為什麼,嘴角卻忍不住勾了勾。
再見到邢映航,邢映瀟分明看出自己這個向來逍遙不羈的堂弟以肉眼可見憔悴了不少,邢映瀟表麵上安慰著,心中暗自竊喜,畢竟邢映航越是擔心受怕,越好讓他操控。
這一次邢映航來找邢映瀟談的是徹底轉交責任的事情:“老不死的也不知道在哪裏知道我懷疑是不是那個病秧子搞的鬼,現在怎麼辦?老頭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我可不想管那麼多事情,累都累死了。”話畢,邢映航滿臉晦氣。
邢映瀟一邊聽著,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邢映航,聽到最後,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累死?笨死差不多吧?刑傲天那老不死的果然是年紀太大了,腦子進水了嗎?真不知道一個一個的,為了一個病秧子竟然做到這地步:“行了你,這話也就跟我說說,別讓外人聽到了,老爺子也是想曆練曆練你,你可要好好抓住這個機會。”邢映瀟說得一臉剛直不阿,端起堂哥架立馬勢教訓起邢映航這個扶不起的‘阿鬥’來。
邢映航聽聞後不自覺翻了個白眼:“算了吧,哥,我幾斤幾兩你又不是不知道,讓我管管酒吧還好說,要我天天坐辦公室辦公的話,那是想活活悶死我?”
邢映瀟聽得心中忍不住微笑,他自然再清楚不過自己這個寶貝堂弟的得行,否則哪怕喜夏紫設下再多的陷阱,也不可能輕易上鉤,但長年以來對邢映航的輕蔑和自身的自大,聽到這話,他心中最後一點懷疑也隨之消失,他不動聲色地喝了口咖啡才悠然反問出聲:“你那你想怎麼樣?老頭子都這麼說了我可不是什麼爛好人,別想我給你做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