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司徒雯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傷口,雙唇落在了他的手掌上。
溫如月懵了,她呆呆的彎著腰,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
“我自己處理就好。”還是司徒雯珺反應過來,拉開了溫如月。
“我幫你把毒吸出來,不然一會就感染了。”溫如月壓下怒氣,盡量溫柔的說道,這個男人怎會如此倔強?
“我自己來。”司徒雯珺語氣堅定。
“我來吧,我有經驗。”溫如月也不讓步,以前拍過不少古裝劇,對於這樣危險,她有一套應對措施。
“不可。”男人也在堅持,溫如月不在理他,瞪了他一眼,使勁拉過他的胳膊,俯身吸了上去。
司徒雯珺沒有再掙紮,任由溫如月擺布,等溫如月覺得差不多了,才放開了他的手,此時的司徒雯珺臉色有了些許的蒼白。
溫如月感覺到這樣肯定不能治根,還得去尋些草藥,安頓好司徒雯珺,溫如月假裝要回家,走出了山洞。
等再次回到山洞的時候,司徒雯珺正靠在洞壁上,臉色蒼白,嘴唇發紫,雙手抱緊了自己的膝蓋。
看來還是沒有清理幹淨毒素,溫如月慶幸自己回來了,趕緊拿吃自己憑借記憶找到的草藥,給司徒雯珺塗抹在傷口上。
然後又拿了一些,去熬上了,司徒雯珺的意識漸漸微弱,慢慢閉上了眼睛,溫如月熬好中藥,清喚起他,喂他喝了藥,他便再次睡去了。
害怕晚上會出現意外,溫如月在他身邊收了一夜,不知何時閉上了眼睛。
司徒雯珺醒來的時候,傷口上已經被塗上了新的草藥,麵前的女子環抱雙膝,坐著睡的憨恬。
司徒雯珺心中一陣暖流經過,他躡手躡腳的起身,把溫如月輕輕放倒,脫下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
這個女子在他失憶無助的時候屢屢出現,給他空白的人生增添了不一樣的色彩。
他雖然現在還記不起自己的身世,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如何是好,但是,他心裏清楚的明白,這個女人值得他去守護。
溫如月不知道自己怎麼睡著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是被一陣陣的香味引誘醒的。
起身走出山洞,司徒雯珺就坐在洞口,麵前架起了一堆火把,上麵還有一隻烤雞。
“你醒了?”司徒雯珺轉身發現了身後的溫如月。
“嗯,好香的烤雞。”溫如月伸了個懶腰,感歎著坐到了司徒雯珺的身邊。
她的胳膊不下心撞到了司徒雯珺,司徒雯珺順勢回頭,對上了她微眯的雙眸,竟讓他心裏緊張了一下。
“一會就可以吃了。”他故作鎮定的說著,把頭轉了過去。
“好的。”溫如月輕輕應聲,坐到他身邊不再言語。
她沒有問他的傷勢,看樣子是好了,心裏盤算著一會再幫他熬著中藥,自己就該回家去了,一夜沒回去,大爺大娘該著急了。
“村長,他們就在那個山洞裏,我們馬上就要到了。”熟悉的聲音從叢林裏傳了出來,有些熟悉。
“是那個無賴。”司徒雯珺淡定的拿下烤雞,扯了一塊,吹涼遞給了溫如月。
“王賴子?”溫如月驚訝的問道。
“嗯!”
“你怎麼知道?”
“聽聲音。”
“那怎麼辦?”提起來王賴子,溫如月心有餘悸,昨日的畫麵曆曆在目,心莫名的慌張起來。
“不怕,有我在,你去裏麵躲著,我在這裏等他。”司徒雯珺把烤好的雞遞給溫如月,拍拍她的肩膀安撫道。
“好!”自知司徒雯珺的本事,溫如月聽話的轉身走進了山洞。
在山洞裏坐下來,溫如月就聽到外麵急促的腳步聲和吵雜的聲音,不像是王賴子一個人來的。
溫如月在山洞裏坐立不安,索性走出了山洞。
“村長,你看,這尤家小娘子就在山洞裏,昨夜兩個人就在這裏偷腥呢。”王賴子蹦出來指著溫如月吼道,身後站著一個威嚴的男人。
原主的記憶告訴他,這是村長,村長的後麵,還跟著一群壯漢,五大三粗的,一個個麵色猙獰。
“什麼情況?”溫如月走到司徒雯珺身邊,小聲詢問道。
沒等司徒雯珺解釋,村長清了清嗓子,厲聲道:“尤家小娘子山中偷情,有辱我村風氣,給我抓起來浸豬籠。”
偷情?浸豬籠?溫如月一臉的茫然,幾個彪形大漢就衝著她走了過來,司徒雯珺眼疾手快的擋在了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