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3.26 無妄之災,酒的厲害。(2 / 3)

這人是個主播,至於他都播點啥,在哪兒播,都不是服務員能了解的東西,這時候要注意了,我刻意強調一件事,他們離開的時候,我的菜大概上齊不到五分鍾,我吃完過了十分鍾左右,這時候他們離開了將近十五分鍾。

後麵我又和服務員聊了有一陣子,起碼二十分鍾吧,抽煙就抽了三根,這個時間應該是沒錯的,哪怕我喝了酒,隻看吸煙時間,也可以肯定我的判斷。

我們聊了很多,主要是聊剛剛那個發脾氣的人,也就是白襯衫男,我問他們,那個男人打碎的碗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當場要求他們賠償。

也就是這麼一問,我知道了那個男人的故事。

那男人經常到他們餐廳吃飯,因為那家餐廳並不火,所以那裏的客人不多,服務員對那個男人還是有印象的。

那男人平日裏性格很好,對服務員也蠻和藹的,隻不過他今天來餐廳之後,真的喝了不少酒。

他們十一點二十左右到的餐廳,點了一份牛腩湯鍋,兩份泡椒鳳爪,在快餐區取了些用於裝盒飯的菜品。

什麼事裝盒飯的菜品呢。

就是點一份盒飯,幾葷幾素,多少錢之類的那種菜,他們拿了幾種,然後坐在那喝。

最初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白襯衫男子是自己來的,隻是他到這裏之後,有叫來了其餘一男一女兩個人。

服務員說,他們能看出傳這牛仔外套,白襯衫的於姓男子心情不好,他的朋友來的時候帶來了兩小壇白酒,兩男一女喝了很久。

我是兩點四十左右到的他們餐廳,那時候他們已經喝了將近三個小時,白酒喝完的同時,又在餐廳點了六瓶啤酒,雪花幹啤。

可是直到這時候,我還不知道於姓男子是怎麼打碎的餐廳的碗。

我問他們,他們歎了口氣。

“哥……。”

他說,因為他看上去很年輕,所以叫了我一聲哥,我遞給他一支煙,我們就這樣繼續聊了。

“他們不久前吵起來了,那兄弟(形容於姓男子)把桌子都掀了,碎了不少東西,我們也沒敢管,都喝多了誰知道摻和一下會不會麻煩!”

他說,我點了點頭,原來剛剛的口角甚至推搡動手並不是今晚的第一次。

“那個人吧……。”服務員說:“我經常見到,他好像是個主播,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平常總來,人也不錯,今晚可能就是喝多了,吵起來了!”

他說到喝多,我突然想起,吃飯途中我去過衛生間,看到他們家餐廳衛生間裏有嘔吐物的痕跡,我隨口一問,他說那估計是於姓男子的朋友吐的,那個朋友看上去並沒有於姓男子能喝,去衛生間的頻率也頻得很。

我了然,怪不得兩人推搡的時候,於姓男子的朋友沒什麼還手之力。

服務員繼續說:“那人是自己來的,十一點左右就來了,你也知道,我們這主要是快餐廳,給這那那這送盒飯啥的,真正來這裏吃飯的少,他比較特殊。”

“今晚上他有在這做了很久,以前他大部分自己來,也不吵吵,也不鬧,吃完飯就走了,不過今晚他確實挺鬧心!”

“不隻他鬧心,我們也鬧心,像你這樣的隨緣來著吃點東西的客人,叫他們吵走了兩三桌,但我們也沒法管。”

“他們一點左右的時候吵的特別厲害,就那陣子,他們把餐桌都掀翻了,東西全掉地上了,他們也沒重新點菜就坐那繼續聊,繼續喊,這不剛走麼。”

那時候我並沒有什麼其他想法,我隻注意到,服務員嘴裏對於姓男子的印象其實還是不錯的,平常起碼不惹事,天知道今晚我居然會和他發生點鬧心的事情。

聊完天,我也就走了,這餐廳在一個十字路口邊上,倒不是有紅綠燈的十字路口,而是一條主幹道的路上,上下兩方位都有小區的那種。

我剛剛走過十字路口,朝我家的方向走去,結果迎麵就碰到了那個白襯衫的於姓男子和他的女朋友。

我隻當路過,最對多看了聽我們一眼,那時候我們走在十字路口延伸到小區裏的昏暗小巷,誰知就是這時候麻煩來了!

“哎,就他媽你,小白臉!”

那人叫我,他喊完這些話時,我離他們大概二十米吧!

我有點驚詫這人的眼神兒,作為一個近視眼,我真沒想到他是怎麼看出我來的!

“你他媽擱火車頭是不是拍我了,曹你嗎的!”

他罵道,我有點兒不爽,不過喝醉的人沒有仁義道德,誰能和他們講一切說清楚呢。

我沒理他,繼續走著我的路,隨後就聽見他的聲音繼續想起。

“你是不是拍我了,曹尼瑪,你他媽剛才那個幾把手機,你幹尼瑪啊!”

大概是這樣的話,總之髒字很多,嗬嗬哦,誰不會說髒話呢,我也說啊,但我喝多不會說那麼多,哈哈。

我轉身,也是氣性上來了,就這樣,我不顧他身邊那女人的勸說,朝他走了過去。

“怎麼了,老哥!”

我說,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借著遠處微弱的燈光,我有注意到他呆滯了片刻,是因為我叫他老哥,還是其他什麼?

他問我:“你想怎麼滴!”

我差點沒笑出來,也許是我沒喝多吧,對這種初中高中時候問候其他孩子的套話我真的不覺得又什麼值得害怕的。

“我剛才缺數拍了一下,沒拍你,九十告訴我朋友我在哪兒吃飯,他不放心!”

我對他說,這已經是撒謊了,可我知道,這時候說他其他的,他能聽進去麼,我再怎麼解釋我拍過他,他也不會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