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陸啟恒的產業,也是無數富豪趨之若鶩的地方,以絕色和服務聞名的一家夜總會。
袁兮婷剛來時,領班扔給她一件低領的超短裙,她低著頭沒有去接。
“怎麼,嫌它露?”領班斜睨著她,有些惱怒。
“我身體上有疤,怕嚇到客人。”袁兮婷吞吞吐吐的說道,頭幾乎要低到胸口。
“嗬。”領班也沒心思多說,直接吩咐道:“那你就去當個清潔工吧,看你這幅樣子,也不會討客人喜歡。”
說完領班就出去了,這女人姿色還可以,隻是月色,最不缺的就是姿色上佳的女人!
袁兮婷鬆了口氣,她迎著周圍的譏誚目光,走回座位坐下。
她知道,清潔工都是那種大媽年齡的,隻是她不在意,能混口溫飽已經很不錯了。
日子風平浪靜的過了三個月,月色所有人都知道,有個姿色不錯的女人竟然去做了清潔工。
在這裏,向來是攀高踩地,有人在客人那裏受了氣,就想在另一處找回來,而看上去溫吞又好欺負的袁兮婷,自然是最佳人選。
“清潔工,過來,把這酒送去帝豪包廂。”一個服務生喊道。
帝豪包廂是那些豪門子弟的專用廂,進去的服務員都被整的慘不忍睹,所以根本沒人願意進去,隻是今天這個服務生倒黴,看到袁兮婷的身影不由眼前一亮。
“我隻是個清潔工。”袁兮婷說道。
“趕緊去送酒,不然你我都沒好果子吃!”服務生指著袁兮婷,帝豪的那些人他很清楚,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袁兮婷沒辦法,隻能接過酒水往包廂走去。
她剛打開帝豪包廂的門,一桶混著冰塊的冷水就從天而降的傾倒在她的頭上,。
“哈哈……真是落水的野雞。”看到狼狽的袁兮婷,包廂內響起一陣哄堂大笑。
袁兮婷端著托盤的手指泛白,緊咬著唇朝桌子走過去,甜腥味在嘴裏蔓延。
“喲,快看快看,這不是曾經的袁大小姐麼,嘖嘖……這麼快就出獄了。”突然一個人上前撩開了袁兮婷的頭發,裝模作樣的嘲諷道。
頓時,包廂裏所有人的目光都齊聚在她身上,除了坐在角落飲酒的男人。
“啞巴了,我跟你說話呢!”
突然有人故意推了袁兮婷一把,托盤從她手中滑落,上麵的紅酒盡數摔碎,她整個人也摔到在地。
“哈哈哈……”
袁兮婷感覺到熟悉的目光,下意識的看過去,身體不可抑製的一抖。
陸啟恒。
有人開口道:“袁大小姐,你衣服都濕了,要不要脫下來啊?”
那人帶著不懷好意的語氣,讓袁兮婷臉上血色盡褪。
不,不要在這種場合裏,露出她身上那些難看的痕跡。
袁兮婷抓著衣領坐在地上,茫然又無助,卻激起男人心底的獸性。
以前追過袁兮婷的一個男人將她扯起來與自己視線齊平,說話間滿是酒氣。
“不想脫也可以,你把這些酒都喝了,我就放過你!”
袁兮婷看了眼桌上的酒瓶子,搖頭道:“我…不能喝酒。”
“臭娘們,你給臉不要臉是不是!”
那人發了狠,把袁兮婷按在地上,拿起酒瓶子就往她嘴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