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緊緊扣住手中的長槍,對準了廟門。
而此時,衛重已經帶著手下從廟後出去,此時廟內就隻剩下段澤一人。他瞄準了廟門的方向,隻等千山武吉衝進來時給他致命一槍。
千山武吉身後站著僅有不到十人,他們正是穿著軍裝假扮段澤手下的那幾人。
他冷冷地轉過頭看著段承弼,一手將他的衣領提起來。
段承弼小小的身軀被他懸空拎起,因為手被反綁在身後,他隻有不斷晃動著兩條腿踢向千山武吉。
“放開我!壞蛋!放開我!”段承弼眼眶內雖然是害怕而積滿的淚水,卻也同樣憤怒地瞪著千山武吉。
千山武吉麵色陰沉,看著在手心掙紮的段承弼,得意道:“段澤!你現在就是甕中鱉,我要你親眼看著這小家夥是如何被我折磨致死!哈哈哈……”
段澤上前幾步,站在廟門前,冷聲道:“那你開門就是!”
千山武吉麵色一冷,緊盯著廟門,對著身後的人眼神示意。
隻聽到“砰”地一聲,廟門從兩邊炸開,掀起一堆木屑。
兩人便在這堆木屑之中對視。
隻是令千山武吉驚詫的是,這破廟內竟然隻有段澤一個人。
他神色大變,急忙讓身後的八人將段澤團團圍住。
他走到段澤麵前,慌張地看向四周,如同見鬼一般:“怎麼回事?人呢?不可能隻有你一個人!”
其他人也都被這詭異的一幕嚇到,慌亂張望著。
這個破廟他們早就查看,並布置了機關。況且,他們都是看著段澤和他們的手下一起進了這間破廟,可現在,足足三十多人,都憑空消失了。
千山武吉氣急敗壞,同樣內心也有一絲畏懼起來。
他將段承弼拎到手中,怒道:“段澤!你究竟搞什麼鬼?”
段澤冷冷地站在他們之中,絲毫沒有被威脅支配的恐懼。他反倒是氣定神閑,一雙陰沉的眼透著更為狂嘯的氣勢。
“放了我兒子!”他聲音如同虎嘯一般。
千山武吉察覺不對勁,更為忌憚。
隻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正當千山武吉準備向段澤動手時,埋伏在廟外的士兵已經架好槍。
此時,他們正趴在廟外的院牆上,將千山武吉的八個手下全部命中擊斃。
此時,就隻剩下了千山武吉一人。
他麵色駭然,眼睜睜看著身旁的八個手下倒地,不知所措的從腰間掏出槍,對準了段承弼的額頭。
“你確定要這樣做?”段澤聲音更為生冷。
千山武吉雙手發顫,臉上的表情猙獰,發狂般的大笑起來:“段澤啊段澤……哈哈哈……難怪暮子會如此傾心於你,你還真是會給人製造驚喜!”
千山武吉不斷後退,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瘋狂。
就在他要開槍將段承弼槍殺時,手臂被段澤擊中。
他手中的槍掉落,因為疼痛鬆開了段承弼。
“啊——”他失控地想要將段承弼掌控在手中,卻被段澤一腳踢翻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
“千山武吉,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怪不得我了!”段澤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