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雖然打心底裏就煩這些話,但是也知道自己絕不能夠一點也不聽,聽了這樣的話之後隻是輕輕的笑了笑,未曾多些什麼。
賀煒幾乎就明白了,自己這個女兒根本不可能聽自己的勸告,眼裏麵帶上了些許的厭惡,自己也是真心寵這個女兒的,但是如果是她當真不識趣的話,自己又何必多費口舌。
顧白芷從一旁端起了剛剛溫涼的茶盞,然後輕輕地抿了一口入口,皆是滿口的苦澀,然後才懶懶的抬起了眼“丞相大人,我如今也算是招待了,你也算不上是失禮了,就是不知如今你帶著你這一堆的妻妾過來,究竟是為了些什麼,你應該是知道的,我從心底就把你這些妻妾,都為了你這些親切特地跑到了公主府來,你還在想些什麼呢?”
賀煒聽了這話之後,反倒是笑了起來,眼裏麵帶上了些許的桀驁不馴,然後輕輕的抬起了頭,眼裏麵寫滿了嘲諷“公主殿下自然是自願離開我的丞相府,我也知道我那裏廟,容不下公主這尊大佛,可是公主殿下在丞相府的時候我可有半點虧待,哪怕是吃喝穿住都是用的頂尖的,我自認為絕對無愧於公主。”
“自然是我自願離開的,若是我不走,難道還要等你趕我離開不成那個地方,早就不是一開始的丞相府了,自從那幾個人入了我的府邸之後,那個地方就完完全全成了你們的地方,我也沒有半點想要染指的意思。”顧白芷點裏麵寫滿了涼薄,顯然是對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掛在心上。
賀煒從來都是煩她這副樣子最,厭惡的就是她這副高高在上而又萬事不由於心的樣子“既然我和公主殿下到不同的自然要不相為謀,如今在這裏也隻不過是多費唇舌罷了,我今日前來也不過就是為女兒祝壽,如今梨我也送到了,心意我也表了,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顧白芷聽了這樣的話之後,則是正眼看了他幾眼之後,一揮衣袖“那我這裏可就恕不遠送了,畢竟我這裏還有這麼多的賓客呢,可就不招待您了。”
顧念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也不知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麼,自己當時年紀,也未曾看清楚父母之間的矛盾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他們兩個從恩愛的夫妻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顧念到現在還記得母親曾經告訴過自己世間男兒多薄幸,若是要嫁饒話,自然是要嫁給自己喜歡的,哪怕是不喜歡自己,也能將它掌控於手心之鄭
而那些喜歡自己的,也不知究竟在何時就會離自己遠去,隻不過平白的讓自己患得患失罷了。
顧念當時的時候還是不理解母親的話中意思,到了如今見了他們兩個之間的相處之道,也有了幾分幾毫理解了母親的心意,一時之間也是有些啞口無言。
顧白芷眼睜睜的看著那人離去,未曾有片語的挽留,隻是眼神越發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