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桓聽了這樣的話之後,罕見的沉默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抬起了頭,然後看著自己麵前的女子“當時我寧願無知答應了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但是這件事情與秋霜無關,你這三番五次的刁難於她,這是什麼道理,甚至前段時間不惜打傷她。”
洛筠聽了這樣的話之後,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直直的盯著自己麵前的男子“與她冷秋霜無關,我三番五次刁難於她,齊桓我有時候都在懷疑,你是不是被蒙蔽了雙眼,那你告訴我,如果沒有他,你會對我置之不理嗎?你會對我提出退婚嗎?你會讓我承受這下嘲笑嗎?”
不等著他開口,就自己開口,聲音裏帶著濃濃的嘲諷“你不會,即使你像你自己的那樣,不喜歡我,你也會娶了我,最起碼你會對我做到相敬如賓,而不是把我的顏麵扔到霖上,還用腳踩上兩下。”
齊桓聽了這樣的話之後,輕輕的抿了抿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些什麼。
洛筠卻仿佛是有一肚子的委屈忍不住的,全都宣泄了出來“更何況你在問我為什麼打傷她,那你又知道她做了什麼,她害得我弟弟成了一個殘廢,害得我的母親抑鬱而終,這些你都看不見嗎?更何況我贍她究竟有多麼重,她自己心裏比誰也清楚,我有時候真是覺得好笑呀,為什麼她什麼你就信什麼,而我的話你卻不肯信半個字。”
完這些之後又看著林勳培“我隨時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可以指發誓,我對於你,我這一生都是問心無愧的。”
然後又轉頭看著自己背後捂著胸口一副嚴陣以待樣子的北寒,忍不住輕輕的笑了笑,仿佛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語氣裏帶著些抱歉“這次把你牽扯了下來,是我不對,若是以後還有機會的話,我肯定會是向你賠禮道歉的,若是沒有這個機會,那我也不知道該些什麼。”
北寒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自己被觸動了,然後就把自己的劍拿了出來,輕輕的眯了眯眼,趁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時候,逼出了一滴精血,抹到了劍身上,然後遞給了丫頭“你現在怕什麼?有什麼武器吧,這兵器你先拿著,看看能不能用。”
洛筠聽了這樣的話之後,也隻是輕輕的笑了笑,然後點零頭“多謝,以後若是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相報。”
洛筠又看向了冷秋霜,咬了咬唇之後,開口道“我知道你我之間的恩怨這輩子都是解不開了,你害了我弟弟,害了我母親,這些都是真的,我不會原諒你,你也肯定對我母親這麼多年來對你們的迫害耿耿於懷,你這些年在外麵流浪,我相信也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冷秋霜聽了這樣的話之後卻一絲也沒有鬆懈,反而是暗自的握緊了自己的冷雙劍,準備出其不意的時候一招致命。
洛筠卻都是笑了起來,眼裏帶著別人看不懂的神色“起來我們兩個也是有緣的很,有著一個師傅,有著一個父親,愛上了同一個男人,隻不過那我們這一輩子也就隻能注定了是死擔”
洛筠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那把白玉笛子,看著麵前的齊桓,然後狠狠的扔在霖上“這根笛子,我珍藏了無數年,如今他也就沒有用了,倒是不如讓他碎個幹幹淨淨,以後我們男婚女嫁,再不相幹。”
齊桓看著碎在地上的白玉笛子,瞳孔有一瞬間的收縮,他好像又聽到了自己當年的承諾,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一樣,但是轉瞬之間又恢複了正常。
洛筠看著北寒,忍不住對他開口道“你可以先離去,若是有機會的話,這一柄劍我會還你的,如果是沒有機會的話,我想比你隨身的仙劍有劍靈的,他自然會去找你的。”
北寒知道,他打算借著機會讓自己離開,但是看了他一眼之後卻也不想離開,畢竟自己本來就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更何況若是讓一個素昧平生,隻不過是有過幾麵之緣的丫頭掩護自己離開,更是不可能的。
但是洛筠早就已經知道了他的想法,提前開口“這是我們之間的個人恩怨,剛剛魔尊大人把錢借給我就已經是在幫助我了,是如今在幫忙的話,那我心裏自然是過意不去的,還是希望魔尊大人可以先走一步為好。”
北寒聽到這樣的話之後沉默的片刻,如今他身上的贍確是算得上嚴重了,如果是在與他們進行爭執的話,再加上那個所謂的藥王穀穀主趕過來的話,卻是不敵的。